他并沒有替她去做這個決定,而是問她“你喜歡什么顏色”
她說“粉色。”
回答完又開始糾結,“可是藍色也很好看。”
那邊安靜了數秒,手機震動一聲,系統顯示收到一條轉賬。
她聽見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就都買。”
后來每次一起出門,秦晝都會讓周凜月去為他做決定。
相同的表帶,不同的顏色,他會讓她幫忙選出一條來。
約會的時間,也由她來做決定。
在接吻之前,他低啞著嗓子詢問她“能伸舌頭嗎”
“接吻的時候,可以揉嗎。”
“或者,摸也行。”
她紅著臉拼命搖頭“不能,不能,不能。”
他輕笑,低下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不是很會選擇嗎,順著自己心意來就行。”
周凜月微微愣住,原來他做這些,是為了讓她學會自己去做選擇。
當然。
那幾個不能并沒有起到該有的作用。
該伸的伸了,該摸的也摸了,該揉的,更是一點都沒手軟。
周凜月小聲罵他騙子。他好像很受用,替她把眼角的淚擦了。
“怎么這么嬌氣,嗯”
壓低的氣音朦朧,像隔了一層霧。
將她心臟沖撞得酥麻。
她微微吸氣,腦袋埋進他的懷里不肯說話。
他又將她撈出,仔仔細細的看清這張臉。
眉眼唇鼻都像是精心調出的建模比例。
惡向膽邊生,睜開眉下眼,揚了唇角,又將她按在身后那堵墻上深吻了下去。
林昭總說,男人很容易對一樣東西上癮。
賭博、抽煙,或者女人。
俗稱黃賭毒。
周凜月想,秦晝大抵是對她的身體有癮。
不然為什么他滿腦子都是那些事情。
剛回到家就睡了半個多小時,她迷迷糊糊醒來,準備去洗個澡休息。
脫光了衣服躺進浴缸,才突然想起來忘了拿換的衣服。
恰好阿姨來二樓。
聽見外面的響動,周凜月連續喊了幾聲“阿姨,能麻煩您去我房間幫我拿件睡裙過來嗎。”
阿姨應聲后離開。
大約五分鐘后,浴室門被敲響。
周凜月從浴缸內起身,光著腳小心翼翼的過去,生怕摔倒。
門只開了一條縫,她細白的手臂伸出去,上面還掛著水珠。
沿著手臂滴落。
睡衣拿在手中,質感很輕,緞面光滑。
她關上門后將裙子抖開,是她媽媽剛讓她試過的裙子。
好比一扇門,腰后的系帶便是門閂。
門閂一旦抽離,整扇門全部打開。
屋內的景象一覽無余。
她盯著手上的裙子愣了好久,剛要去和阿姨說,拿錯了衣服。
就聽見門外傳來離開的腳步聲。
周凜月沒辦法,最后還是穿著那條裙子從浴室離開。
她整個后背都是袒露的,好在腰以下被綁成蝴蝶結的寬大系帶給遮住。
阿姨還在廚房燉著高湯,瞧見周凜月了。
這條裙子從正面看很正常,顯腰身,版型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