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笑道“這裙子真好看,顏色也襯你。”
周凜月是天生冷白皮,被這裙子的光澤襯的如同凝脂一般細膩。
她禮貌的笑了笑,準備先回房間把衣服給換了。
總擔心后背的蝴蝶結沒系緊,害怕走上兩步就散開了。
到時候
她不敢往下深想,快步朝著房間走去。
經過了書房,瞥見門沿下方的燈開著,如同被壓縮成一道極細的燈絲。
周凜月從前總覺得自己訓練又痛又累。
可見過秦晝高強度的工作量之后,她覺得自己這點小打小鬧算不上什么。
外面的人都羨慕他,可若是真坐上他如今的位置了。
恐怕一天都堅持不了。
她微微停下腳步,最后還是悶頭走了過去。
開門聲輕微,書房內的燈光與檀木的香味一塊滲透出來。
秦晝倚靠門框,手里的手機稍稍偏離耳邊。
上身只剩了件襯衣,領帶早就不翼而飛,甚至連領扣都解了兩顆。
襯衣領口就這么隨意敞開。
白皙修長的頸,匿在陰影中的深邃鎖骨,以及露出了一點輪廓的肌肉線條。
他在外向來都是一絲不茍,也唯獨只有在家的時候,才有片刻喘息機會。
手機那端的人八成是又說了些什么,他輕笑一聲,把手機遞給周凜月。
面對她的疑惑,他下顎微抬“外婆的電話。”
自從上次見過一面之后,她和外婆就沒有過聯系了。
哪怕是隔著手機通話,周凜月還是難免會有些許緊張。
她跟隨秦晝一起進了書房,手機里外婆詢問起前段時間的新聞。
對她表示關心。
周凜月乖乖站著,像個小朋友那樣認真作答。
外婆問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秦晝百無聊賴的站在一旁等著,目光又轉回到她的身上去。
前面看挺正常的一條裙子,后面又是另一種風景。
雪白的肩頸一覽無余,腰后的蝴蝶結不知何時變得松垮。
外婆問周凜月“秦晝沒欺負你吧”
周凜月不喜歡撒謊,可這種謊又不得不撒,總不能當著長輩的面實話實說。
“沒有的,他沒有欺負我。”
外婆松了口氣“沒有就好,他要是欺負你了你就和我說,我幫你教訓他。”
周凜月認真的點了點頭。
腰上的緊繃感突然變得松弛。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身上的裙子變成一扇被打開的門。
她下意識地捂住胸口阻止它滑落。
回過頭去,秦晝眨了眨眼。
罕見的詫異浮現在他眼底,他似乎也沒想到這條裙子是這樣的構造。
周凜月咬緊了唇,微微佝僂身子,生怕裙子從自己身上滑落。
仗著電話還沒掛斷,她有人撐腰,她輕聲“警告”秦晝“你要是欺負我,我就和外婆說。”
秦晝覺得自己還是非常有必要好好給她上上課。
以后如果真的遇到不測了,這種軟綿綿的警告和威脅只會讓歹徒興奮。
他抽走她手里的手機,簡短而快速的同外婆說了聲結束語“手機沒電了,下次再聊。”
然后直接按了掛斷,并隨手扔在一旁的沙發上。
周凜月趁此機會將雙手繞到身后,想把系帶重新綁好。
可不等她有下一步動作,兩條手腕被他一只手輕輕握住。
微微一使力,她整個人都落進他的懷里。
后背抵著他的胸口。
他低下頭,溫柔著語調在她耳邊廝磨“上次在船上打疼了,哥哥給我們小月亮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