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門子的佳話。
周凜月坐立難安,恨不得立刻站起身去秦晝解釋,她是在拍節目,不是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不舒服,耳麥還開著,也就是說,雖然攝像拍不到,但還收著音。
周凜月只能抿唇。
付思域說起上次宴會上的見面,問她還記不記得。
當時她不小心把桌上的糕點擺盤給撞倒了,是他及時扶住。
“你還和我說了聲謝謝。”他似在回味,笑容溫柔,“當時我就在想,你和我在電視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很可愛。”
周凜月迅速起身“我去個洗手間。”
她的抵觸太過明顯,閃躲的眼神都在述說她迫切想從這里逃離的心情。
之前她還在心里思考過一遍,如果為她剔魚骨的人從秦晝換成了別人,她會怎么樣。
現在得到了答案。
她不喜歡。
并且,是厭惡。
洗手間在里面,需要路過花園。
走廊不算寬,兩旁的墻壁貼著暗綠色的瓷磚,掛滿了油畫。
周凜月對這方面涉獵不深,但也能看出,這些是真跡。
住在這種地方的人,顯然開門不是為了做生意,可能僅僅處于那點特有的愛好。
她聽見貓叫聲。
繞過拐角,一只白色的波斯貓趴在窗戶上。
后面是彩繪玻璃,外面的燈開了,玻璃的彩繪被鋪映在地上,有種絢爛的夢幻感。
貓沖她搖了搖尾巴,然后踩著窗沿跳下來。
周凜月聞見那股熟悉的,雪松燃燒時的澀苦。
她抬眸,正好看見倚墻抽煙的秦晝。
他還是剛才那副打扮,有種復古的儒雅感。
像精心鐫刻的雕像。
手邊的雪茄明顯是剛點燃,那只波斯貓估計也是跟著他一起過來的。
周凜月見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一直不說話。
想了想,她還是主動開口,解釋了這一切“我今天是在拍節目,那個人也是節目組請來的嘉賓。”
“這樣啊。”他語氣慢慢,附和一聲,好像沒多在意。
他足夠寬宏大度,看見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單獨用餐,也貼心到讓人將那盤西湖醋魚端過去。
卻不許一只貓去吃別人投喂的魚。
可他不過只在閑來無事,過來小坐時,順手喂給它一點。
所以這空穴來風的占有欲,到底是因為貓,還是因為其他。
就不得而知了。
他撣了撣煙灰,語氣不咸不淡,給出點評“那個人長得還行。”
周凜月一愣“嗯”
他輕笑“小月亮艷福不淺。”
周凜月和他解釋“是工作需要,我和他沒什么的。”
“我知道,我又不是什么不明是非蠻不講理的人。”
他從頭到尾都云淡風輕,語調輕緩像是在與她閑聊。
那雙情緒寡冷的眼,找不到半分撞見自己老婆和其他男人共進晚餐的慍怒。
周凜月一時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白天水喝多了,現在有些急切。
有什么話還是等她上完廁所再說。
她剛要推門離開,秦晝默了默,終于屈尊降貴開了口,聲音降下好幾個調,透著幾分暗啞“之后的工作,還是得和他單獨吃飯”
她停了推門的手,回頭“啊”
附在表面佯裝的大度全部剝落,他皺著眉“非得單獨”
“有攝影和助理的。”
他劃重點“吃飯是單獨。”
“那”周凜月是真的有很認真的去想解決辦法,節目那邊總不能停止拍攝,畢竟是簽了合同的。
想了一會,終于想到一個折中的好辦法“你和我們一起”
“我,和你們”
皺緊的眉頭舒展開,他笑容和善,留下祝福,“那就祝你們用餐愉快,我就不多打擾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