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殘次品毛衣最后不知去向,周凜月也就圖一時新鮮,遭遇挫敗后就放棄了親手織毛衣的想法。
秦晝的應酬偶爾也會帶上她,并且大多都是些私人聚會。
只有幾個熟面孔,能叫上名字的也就許裕寒一個。
好在秦晝全程陪著她,倒不至于尷尬。
私人的度假村,后面是高爾夫球場,旁邊還有馬場。
視野開闊,風景很好。
秦晝沒要馬術教練,親自上手教周凜月。
他替她牽著韁繩,帶著她在馬場邊緣慢慢悠悠的走。
周凜月一開始還挺害怕,腰總是往下彎,恨不得整個人都趴在馬背上。
秦晝在一旁看著她笑“怕了”
周凜月點頭“有一點。”
他笑容輕慢,伸手在馬背上撫了撫“有我在,別怕。”
他好像很癡迷周凜月對他的依賴,都快成一種執念了。
不論何時何地。
因為這次好幾位都帶了女伴,并且都是些性格外向的,周凜月沒多久就被拉到她們的陣營,聊起天來。
從起先的慌亂無措,到逐漸適應。
她們問起她脖子上的項鏈,其中一位嘆著氣,說老早就相中了,好不容易等到這次拍賣,結果被秦總高價給拍走。
項鏈是前段時間秦晝送給她的,說是覺得好看,就順手買了。
她還以為是在哪個商場買的。
這會聽了她的話,周凜月才反應過來這條看著平平無奇的項鏈到底有多貴。
那個女人撥弄起自己耳珠上的掛墜,笑說“秦總與夫人鶼鰈情深,還真是令人羨慕。”
雖然話里的真心不多,但也并無半點惡意。
這天聊的還算融洽,周凜月偶爾也會說上幾句。
外頭風大,秦晝出來,讓她回屋坐著,別感冒了。
旁邊有人笑著打趣“早就聽說秦總疼老婆,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疼法,都快當女兒養了。這外頭風才多大,吹一會不會感冒的。”
秦晝笑容還算親和,只是隱隱透了點疏離。
他的手放在她肩上“她體質畏寒,所以得多注意些。”
周凜月也覺得他過于大驚小怪了點“我沒事,不冷的。”
他低下頭,替她把外套扣好,聲音低柔“衣服也不好好穿。”
她抿唇,解釋說“這衣服就是這樣的,扣上就不好看了。”
他哄她“不管怎樣都好看。衣服穿好。”
周凜月最受不了他用這種語氣同自己說話了,就好像是玩游戲時開了無敵外掛一般。
這下無論他說什么,自己都不得不聽了。
拒絕不了,也沒法拒絕。
因為周凜月回了屋,其他幾人也沒有繼續在外面待了,也紛紛起身進去。
里面早就開了一桌,甚至還有專門清點籌碼的人。
估計是許裕寒打電話叫來的,他老家大本營就是靠這個發家。
不過他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一直低頭喝著悶酒。
周凜月原本還想去和他打招呼的,見他這副模樣,也不太敢輕舉妄動。
抬眸去看秦晝。
他告訴她“為情所困。”
她瞪大了眼,一臉震驚“又被甩了嗎”
“還是之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