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對面接起電話,是降谷零的聲音,“喂”清輝,找我什么事嗎
白山直接打斷了降谷的話,“零,是哥哥,你和爸爸在神奈川還好嗎”
對面沉默了極短的時間,降谷零開口,“還好啊,倒是哥哥一個人在東京住,有沒有想我啊”
清輝平時玩鬧心重了點,但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實在太可疑了。
而且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降谷零也從清輝口中知道他轉校的原因遭遇綁票。
盡管萬分緊張,降谷零還是迅速反應,翻開座機旁的電話本,拿筆在上面唰唰寫下一行字。
“當然想啊哈哈,我跟你說我在這邊遇到兩個很好的朋友,還打算下周末帶著他們去神奈川看你們呢。”
白山被綁匪掐了一下,對方示意他趕快說重點。
降谷零聽著話筒里傳來清晰的一道吸氣聲,緊緊捏住手里的筆,竭力克制著聲音的異常。
“哥哥,怎么了”
受傷了嗎還是被打了
“啊,沒事沒事,我不小心撞到桌子了。”白山說道“爸爸在旁邊嗎把電話給他。”
“好,你等等啊哥哥。”降谷零連忙找來今天剛好在家的父親,讓對方看過紙條上的字,這才接起電話。
降谷零的父親不是警察,但卻從事著一些需要超強腦力才能駕馭的工作。
他很快明白了兒子的意思,半是無奈半是妥協的答應了白山轉錢的要求,隨后補充道“那爸爸現在去銀行給你轉錢,你可別亂花啊。”
“好,謝謝爸爸”白山松了口氣,看著綁匪掛斷電話,便問道“等我爸爸轉了錢,你們會放過我嗎”
“當然會啊,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肯定放你離開。”
綁匪笑著拍拍白山的頭,轉身和兩個同伙坐到沙發上,討論著分完這筆錢后,之后要去哪里瀟灑。
扣上電話,降谷零父親立刻又撥打了警察電話,將記下的銀行卡號說出,對面十分重視,但和銀行聯絡還需要一段時間。
降谷零緊緊攥著拳頭,一遍遍回憶剛才白山說的每一句話。
“零,是哥哥,你和爸爸在神奈川還好嗎”
不對,綁匪在東京綁票,不可能帶著個昏迷的孩子連夜跑去神奈川。
對方肯定是東京本地的人,甚至就在這附近。
“當然想啊哈哈,我跟你說我在這邊遇到兩個很好的朋友,還打算下周末帶著他們去神奈川看你們呢。”
等等
下個周他們要去拳擊館練習。
拳擊館難道是五大叔叔
不應該啊,五大叔叔是退役的職業拳擊手,本身就有不菲的存款,還開了家生意不錯的拳擊館,有一位溫柔賢惠的妻子,根本不可能涉險做這樣的事情。
那就是拳擊館的其他人,上周白山在拳擊館里確實大咧咧的拿出黑卡,當時附近還有好幾個拳擊館訓練的大人。
降谷零想到此,立刻拽著父親開車把他送去拳擊館,路上兩人還遇到兩位巡警,將兩人也載上增加己方戰斗力。
拳擊館在一樓,二樓就是五大和妻子住的地方。
如果五大真的參與其中,那就破案了,如果五大沒參與,前任拳擊冠軍也足夠和綁匪打一架了。
車速很快,路上巡警聯系了警視廳,很快和調查銀行卡號的警察聯絡上。
綁匪顯然考慮過銀行卡的問題,調查的結果顯示,銀行卡是一個叫高本一朗的人在京都辦理的。
警察內部的資料顯示,高本一朗如今在京都一所中學任教。
有一個叫高本二朗的弟弟,高中輟學后就一直無業在家,目前推測高本二朗就是綁匪或綁匪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