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一地的玻璃,地上生死不明的陌生男人,還有靠在墻上,被人摟著腰的大哥。對大哥耍流氓,這人不想活了吧
伏特加再定睛一看,這才看到琴酒那件黑風衣里露出來的白色腦袋。哦,是白山啊,那沒事了。
"愣著做什么,報警。"琴酒冷眼瞥了伏特加一眼,拎著白山的后衣領把人拽出來,"蠢貨,還有臉哭”
白山吸了吸鼻子,為自己鳴不平,“他有槍嘛,我上電梯的時候還問他要去幾樓我那么好心,他還要殺我。”
”呵。”琴酒冷笑一聲,回到單人沙發上坐下。
白山也冷哼一聲,看向報完警的伏特加,心情復雜,“你們報警真的沒關系嗎”
明明是黑暗組織,就按照黑暗組織的來嘛,現在遵紀守法是不是有點怪。伏特加理直氣壯,“這是沖你來的。”
白山一想也對,要是他們真的按照組織那樣處理,他就不好解釋了。
"算了,我買了拉面,你們吃飯了嗎"白山從墻上掛鉤拿下自己的三份拉面,幸好是分裝的,不然面早就坨了。
伏特加看了眼琴酒,回答道∶“確實沒吃。”他們上午各自補了覺,這才剛醒沒多久。
不過大哥本來打算去中央大廈吃的,反正用的是組織經費。伏特加看了眼興沖沖向琴酒介紹拉面的白山,還是把話咽了回去。算了,反正等會警察要來,先吃點東西墊吧墊吧也行。
伏特加拿過自己那份,尋思坐著開吃吧,又看到琴酒望過來的視線,頓時激靈一下清醒過來。“大哥,我去那邊吃了。”“不能在這吃嗎”
白山拍了拍旁邊的沙發,但伏特加著急離開,連理都沒理他。
很快門被關上,房間里只剩下坐在雙人沙發上的白山和坐在單人沙發上的琴酒,還有那個昏過去的男人。
白山眨巴眨巴眼,又拍拍旁邊的沙發,“哥哥,你來這里坐啊。”
琴酒長及腰下的銀發垂墜身側,手中握著的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攪動拉面,半點沒有搭理白山的意思。
白山在意嗎白山完全不在意,琴酒不動,那他就靠過去嘛。“哥哥,你這五年都在干嘛啊”“你一定很想我吧,做夢有沒有夢到我”
”我給你發消息的時候有沒有打擾到你我都是挑著白天發的,我覺得你白天應該不忙。”他伸手輕扯著琴酒的袖口晃了晃,在對方終于舍得抬眼看來時,露出脆弱可憐的神情。”我錯了嘛,我承認我是故意帶他過來的,我就是想著你肯定能察覺到不對勁,你肯定會保護我嘛,我以后不這樣了哥哥。”
琴酒瞥了眼抓著他袖子的手,想要說些什么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您好,請問是您報的案嗎”
警察來得好快,白山連忙起身,“是稍等一下。”
他迅速跑過去把門打開,躺在地上的男人動了動手指悠悠醒轉過來,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后攥緊旁邊一塊細長的玻璃。
他猛地暴起,舉起玻璃怒吼著刺向白山,“啊我殺了你”
在門外警察愕然的注視中,白山側頭一躲,抬手握住對方刺來的手臂,干脆利落的來了個過肩摔。
玄關狹窄,男人被拽起的身體狠狠砸在墻上,再度陷入昏迷。白山后退半步,像是這才反應過來一樣轉身去找琴酒,“嗚,哥哥”琴酒剛才就已經站起身來,白山撲過去時他的身體甚至連晃都沒晃一下。他低頭看向白山,白山沖他眨巴眨巴眼,可憐巴巴,“我好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