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你們警校那邊能請下假來嗎還是之后看筆錄吧。”
說得也是,他們已經請過一次假了。
降谷又問道“那關于中目樹里的追蹤調查呢”
“我們會按照你們給的線索查下去,不過時間太久了,就算中目樹里因為這件事成為嫌疑人,另外兩個如果不窩藏她的話,很難定罪。”
目暮十三有些為難,“你們應該也清楚,以日本的國情,如果外國政府沒有要求”1
“需要充足的證據對吧,我們有證據。”諸伏看向降谷他們,聲音平淡,“盡早結束吧,我不想清輝再受傷了。”
沒有證據,哪怕再清楚那個人是壞人,也連定罪都定不了。
得知白山受傷的原因后,鬼塚教官眼神復雜,看看他手上的紗布,又看看他的臉,好一會兒沒說話。
他終于問道“你的腿沒事吧”
白山搖頭,“沒有。”
“嗯,那就好,照常訓練。”“嗯,那就好,照常訓練。”
“教官,我就是想問一下,我應該不會留級吧”
鬼塚抽出桌上一份文件,翻開看了眼白山各科的表現,“畢業前保持現有水平,不會留級。”
白山松了口氣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松的太早了。
手受傷了以后,所有關于動手的課程比如射擊、逮捕術之類的他都沒法上。
逮捕術還能在旁邊觀戰學習,但射擊課程因為他本來就成績優異,別人上課的時候,他就在外面孤零零的跑圈。
好過分啊。
快要下課了,白山跑完規定的圈數后開始在操場上散步,遠遠的,能看到射擊訓練場的大門。
一想到好友們現在在射擊場玩得熱火朝天,他就忍不住想一拳砸在他們笑嘻嘻的臉上。
算了算了,不能跟陣平學些壞習慣。
白山甩甩腦袋,突然看到射擊場一大群人跑了出來,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不是吧警校也能出殺人案
他連忙朝那邊跑過去,在人群中精確捕捉到萩原的后背。
但就在要撲過去嚇唬對方的時候,就像小時候的歷史重演,萩原提前察覺,轉身、伸手,抱住、摟緊,動作一氣呵成。
“我就猜到是小清輝了”萩原俯身蹭蹭好友的臉頰。
白山歪頭去看事故現場,“這是怎么了”
不會是鬼塚教官和維修工發生矛盾打起來了吧
他看那兩個人臉色難看,已經聯想到一出很精彩的矛盾糾紛。
結果萩原給他復述的情況卻是天花板塌陷,鬼塚和維修工一起吊在半空差點沒命。
“小清輝不在真是太可惜了。”
萩原最后補充道“你在東大學的臨床急救剛好能在最后派上用場,我們可是廢了好大勁才讓教官他們緩過氣來的。”
“哼,我可是頂著太陽跑了整整十五圈”
“十、十五圈”萩原睜大眼睛,從口袋拿出張紙巾給白山擦汗,“真是的,教官也太過分了。”
松田湊過來,把下巴靠在白山肩膀上后附和說,“對吧對吧,我也這么覺
得,就是欺負清輝聽話。”
“先擔心擔心你吧,萬一上面指責你違規拆槍,看你怎么辦。”降谷跟松田說完,拉起白山的手看了看繃帶的情況,聲音也溫柔下來。
“去醫務室換藥吧,我覺得繃帶可以少一點了,夏天容易出汗,傷口會爛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