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
萩原“什么嘛,是小降谷啊。”
松田“零景光呢清輝在干嘛”
降谷勾起笑,“清輝忙著給景刮胡子呢,沒空接電話。”
萩原松田
清輝都還沒給他們刮過胡子呢
不對你們到底在干嘛啊
手機掛斷,降谷沖諸伏笑了笑,把手機放回好友的口袋。
白山已經快刮完諸伏蓄在下巴上的胡子。
猶豫片刻還是說道“其實你不用這么遷就我,我不討厭你留胡子。”
“不是遷就你,是為了滿足我自己。”諸伏蹭蹭白山,又蹭蹭降谷。
“想和你們親近點,當然要把胡子刮一下啊平時見不到你們,也就不用在意這些了。”
“可是”白山抿抿唇,“你真的不是因為喜歡”
諸伏“我喜歡你和零。”
降谷“放心吧,景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如果真的喜歡留胡子,是不會管你怎么想的。”
諸伏白了金毛好友一眼,“哪有那么夸張。”
他也是能聽得進好友建議的。
白山笑笑,心情終于好了起來。
故意吵了那么兩句的兩個人看向終于笑出來的好友,也終于松了口氣。
諸伏自正面抱住白山的腰,靠到他另外一邊肩膀上,“現在可以說說嗎”
“還是說,再等會”降谷安慰道“沒事的,如果陣平和研二他們欺負壓榨你,我和景肯定狠狠教訓他們。”
“不是他們。”白山想了下該怎么解釋,“要不我們邊吃邊說吧。”
“臥底”x2。
“沒錯,就是那個組織的臥底。”白山點頭,學著老爸的樣子雙手交疊撐在面前,對桌上的飯菜無動于衷。
“警視廳絕對有臥底,正在暗處蠢蠢欲動,伺機對你們兩個小可憐下手”
“知道有臥底以后,我就做了個噩夢夢到你們都死掉了。”
別說,白山很有講故事的天賦說不定講的就是個故事。
諸伏和降谷對視一眼,心里清楚好友不會拿這種事和他們開玩笑。
諸伏夾了一筷子鰻魚肉放到白山碗里,權當給現在還有點炸毛難受的小貓壓壓驚。
他溫聲詢問道“那你現在有什么頭緒嗎又是怎么發現警視廳有臥底的。”
“不是我發現的,是我爸說的。”白山把問題推到理論意義上無所不能的老爸身上,“他讓我小心警視廳的臥底。”
如果是白山叔叔的話,可信度好像更高了。
降谷一副溫和無害的樣子,“清輝,那白山叔叔有說過誰是臥底嗎”
“刑事部的法醫牧山然還有警務部部長八村健次郎。”
“警務部部長”
如果只是法醫還好說,如果是警務部部長的話那可是警視長,全國只有545人,屬于上層領導了。
想要扳倒對方,沒有足夠的證據是不可能的。
“八村健次郎只是很有可能,我爸爸說的”白山連忙補充,“單是一個法醫還不足以做什么,肯定有更高權力的人。”
法醫在尸檢時候做些手腳的確很容易,銷毀或增加些尸體上的證據同樣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