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房監控畫面中沒有人,琴酒走進監控室看到的只是一臺亮著的電腦和正在吐出紙張的打印機。
“波本呢”他問監控室的負責人。
負責人忙調出走廊監控,“波本五分鐘前離開機房去茶水間了。”
“把他進入機房的監控調出來。”
畫面里,波本進入機房,坐到正對監控的一臺電腦前,正因為被桌子和電腦擋住,才不知道他會做什么小動作。
大約四分鐘后,旁邊打印機開始工作,再過兩分鐘,波本離開機房。
琴酒表情不變,負責監控的人卻全都緊張起來。
在這種玩忽職守后很可能小命不保的組織里工作,所有人的神經都時刻緊繃著。
他們從不敢放松對監控的查看,尤其是最重要的機房檔案室。
但波本剛才的一系列舉動都很正常,至少他們看不出任何端倪。
安靜到幾乎寂靜的監控室內只能聽到電腦主機散熱的聲音,沒人敢說話。
直到琴酒打破沉默,“調出波本在電腦上的操作。”
機房的電腦都受一臺主電腦的監控,不管成員進行了什么操作,都能被查出來。
安室透在電腦上的操作明顯清晰的呈現在主電腦上。
鈴木財團、富澤財團他所有的操作都沒什么不對勁的。
監控人員不知道琴酒想做什么,卻能感受到對方又冷了很多的氣場。
茶水間彌漫著濃郁的苦香咖啡味,安室透看著杯中黑褐色的液體,靜等了片刻后才拿著杯子返回機房。
諾亞的傳輸速度比預想中快很多,成功后就會立刻清除自己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之后就要著手計劃把宮野姐妹從組織里救出去,她們在這待得時間越久,對他們、對她們都會很危險。
路過監控室時,安室透腳步微頓,隨后便又面色如常的朝前走去。
琴酒的疑心還真是重。
如果諾亞的傳輸速度與他預想中一樣的話,保不準還真的會被對方抓到把柄。
沒抓到波本的把柄,琴酒微有些不爽,走出據點想起保時捷不在,臉色更是陰沉下來。
他看向剛從據點走出的組織成員,對方并未察覺到他的注視,還在動作囂張的甩著手里的車鑰匙。
幾分鐘后,琴酒拿著車鑰匙,冷眼看著一輛改造過后分外拉風的黑色機車。
他一向不喜歡這種聲音大到令人心煩的交通工具,組織里有印象騎機車的人也就只有貝爾摩德和雪莉。
雖然會騎這東西,但琴酒還是決定扔了鑰匙,重新找輛開得順手的轎車。
機車噪音極大的引擎轟鳴聲由遠及近傳來。
身穿黑色緊身衣的貝爾摩德停在琴酒面前,摘下頭盔后,臉上是絲毫不掩飾的驚訝,“琴酒”
她有種見到老古董開始蹦迪的奇妙震撼感。
琴酒更煩躁了。
不過貝爾摩德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說什么,換了個話題道“今晚有時間嗎”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