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姑娘家的命運,大半掌握在家人手中,付氏不是為她開脫,只是懶得去追究。
反正薄家早已跟虞家斷了往來,舊日黃歷誰還去看它
付氏陪同虞素音稍坐沒多久,就把人送走了。
并且吩咐了陳管家,以后虞家人沒有拜帖,誰也不準放進來。
客氣有禮,也要看對方是誰,她可不是泥人捏的脾氣。
白霽堂里,湯幼寧也在跟薄時衍討論虞素音。
“她對你,余情未了。”
湯幼寧語氣篤定,抬眼去打量薄時衍。
這個面容冷俊的男子,長了一副薄幸模樣,當真不為柔情所動么
“與我何干”
薄時衍在她身側落座,廚房那邊早已準時備好晚膳,兩人回來后立即擺上。
熱氣騰騰,偏廳滿是肉香,小白虎過來守著不肯走。
薄時衍從不讓它跟隨在側吃飯,讓苒松端了一盆熟肉給送去外面。
它天性喜愛血腥味,只偶爾才會光顧一下熟食,許是當做零食了。
湯幼寧見他心思不在虞素音身上,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們青梅竹馬,小時候經常見面么”
也不知道薄時衍孩童時期,生得何種模樣
“圓圓怎么好奇此事了”薄時衍挑眉,“你又不是才知曉,我與她有過婚約。”
此事人盡皆知。
“可是我之前沒想那么多。”湯幼寧捏著筷子,小聲嘀咕“尤其是與你做過那肉搏戲之后,才注意到”
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小冊子,實際操作起來,那般親密無間,彼此融合。
虞素音竟然也想跟他這樣那樣
稍微設想兩人交疊的畫面,她就她就不舒服。
似乎把薄時衍的那根大尾巴連帶整個人都嫌棄上了。
她不喜歡虞素音,所以不允許對方使用。
湯幼寧很快想通了其中節點,揪著一對小眉毛,還沒開口,薄時衍把一份小燉盅推到她跟前。
“喝湯。”
“應煊”
“有什么事,吃完飯再說。”他還要泡避子的藥浴,須得盡早,因為入睡之前要散散藥味,并不喜歡帶進被窩里。
“好吧”湯幼寧咬著筷子答應了。
食不言寢不語,就是她沒把腹稿說出口,怪憋得慌。
薄時衍對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
他緩緩掀起眼簾,瞥見她的小表情,勉為其難松口承諾“本王只屬于你一個人,每天都可以把你灌飽。”
嗯
湯幼寧愣愣望著他,慢吞吞回道“我是想說,你一定要自尊自愛,干凈的男人才值錢呢。”
“若是你人盡可妻,那我們就和離哦。”
薄時衍“”
他人盡可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