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把畫牌拿到手所花費的錢財越少,等他轉頭往總公司隨便張口一報銷,再加上公司那邊從他手里買畫牌的錢,加起來都是他賺的。
兩個孩子,兩張畫牌。
還是賺雙份。
這樣他又怎么能忍住保持平常心。
此時,還在心中默默感嘆自己運氣好,以及打著各種小算盤的男人還不知道,不僅他在店門外徘徊,同時他的一舉一動,其實也落到了其他人的眼里。
為了給傅洵一個自由健康的成長環境,也為了他的心理健康,讓他不會認為自己時刻在被人監視著,傅弈對這群花大價錢請來的保鏢就兩個要求:一是保護好傅洵,二是盡量不要影響傅洵的日常生活。
當然,如果二和一沖突了,以一為準。
現在的話,那個站在糖葫蘆店外眼睛滴溜亂轉的男人,看似是他正在急速開動大腦想辦法,實則他前后左右的行人都已經慢慢變了個模樣,正隱晦并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這個位置,哪怕男人從兜里掏槍,他們都能把他一下按倒。
有了這個自信后,一直跟在傅洵周圍的保鏢們也就沒有再繼續下一步動作。
另一邊
“哥,你看那里是不是楸楸和傅洵”坐在車里正在等紅綠燈的白輝拍拍身旁白軒的肩膀。
白輝和白軒兩人的家和唐楸都有一段順路,剛好是到這個糖葫蘆店的位置就要往其他方向拐。
但在拐之前,白輝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在糖葫蘆店里的唐楸和傅洵。
正好他也想吃糖葫蘆了,白輝招呼著司機把車靠邊停好,他自己則小跑著跑到了糖葫蘆店門外,白軒沒有跑,但是也跟在了后面。
隨著白輝的跑動,他帶在脖子上的木質畫牌慢慢從領口處跳了出來。
看得糖葫蘆店門外的男人直接倒吸一口冷氣,又是一個
如果不是因為這段時間他的同事們確實遍尋無果,男人都忍不住想要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東西了。或者這畫牌其實在c市有些常見了也不一定。
不過很快白輝和糖葫蘆店里的兩個孩子打招呼的舉動就打消了男人剛剛的想法。
原來這幾個孩子是認識的,這就能說通他們為什么身上都有一件差不多的東西了。說不定就是家里長輩集體給的呢。
在升職加薪以及其他利益的誘惑下,見店里的兩個孩子此時一副不愿意和他搭話的樣子,哪怕明知道此刻剛來的這個孩子和店里的兩個孩子相熟,他也立刻上前搭話,重復著和剛剛類似的話術。
只不過把糖葫蘆換成了其他一般孩子比較喜歡的東西而已。
白輝聞言直接對著男人翻了個白眼。
這個人長得挺丑,想得挺美啊。
即使古玩市場一直有著撿漏的,大家賺多賺少全憑眼力。可楸楸的畫牌是他自己畫的,價值具體多少也是國那邊一些人自己認定的。
這是有明碼標價的作品,不是古玩,不是撿漏,這人卻想空手套白狼,從他手里騙東西
他可是和聞昊通過話的,對于國那邊一些畫展和拍賣會的情況一清二楚,這些事情根本瞞不過他。
更何況,不提什么價值不價值的,就沖這是楸楸送他的,他也不可能給。
店內
見小家伙已經吃完了一串糖葫蘆,眼睛還時不時往其他糖葫蘆上面看,傅洵對著外面的保鏢們做了個手勢。
然后便看到一個狀似路人的人一下撞到了還在喋喋不休的男人,男人踉蹌一下,然后被另外兩位熱心路人扶住,只是扶的時候不知是碰巧還是怎的,一張海報傳單好巧不巧的蓋在了男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