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少爺謙虛了,不如我請客,我們小酌一杯,相互切磋”許知邀的主意打得很公平,他能看見芒安石的命數,他們彼此間門可以交流信息。
芒安石計劃得逞,臉上卻為難道“不過這夜已深,外面難免有不法之徒,我又沒帶保鏢。這樣吧,許先生到我房間門,我讓酒店送瓶酒過來。”
許知邀不疑有他,慌不迭點頭。
芒安石定的是豪華標間門,許知邀進門時心下困惑,還有其他人嗎為何房間門內有兩張床。
房間門內,正在茶桌邊聊天的水長樂和劉姐,也看向許知邀,以及他胳膊上張牙舞爪的小鬼。
小鬼看到同類,十分興奮,整個身子像得了帕金森般顫抖。
芒安石和水長樂對視一眼,而后招呼許知邀“許先生,坐。”說罷,叫了客房服務,讓對方送瓶洋酒和酒杯過來。
水長樂很識趣,和劉姐轉移座位到自己床上,將會客區留給芒安石。
芒安石看水長樂沒出現應激反應,松了口氣。看來許知邀和水長樂的死關聯不大。
一分鐘后,服務員按響門鈴。
對于愿意在酒店客房消費貴價酒水的冤大頭,他們自然熱情滿滿,連帶洋酒送來的,還有四小碟下酒菜,一果盤,一大桶冰塊和兩套酒杯。
“芒少爺,你覺得我這樣,可有法可解”許知邀的眼神沒在酒上停留,迫不及待切入正題。
芒安石假意讓對方去洗手間門洗手,側著空蕩,飛快地剝離了四碟小菜的靈體。
水長樂接過小菜放到床頭柜“酒我也想要點,得壓壓驚,那小鬼過于恐怖了。”
等到許知邀重回座位,芒安石不急不緩地加著冰塊,倒著酒。
許知邀有些急迫,道“芒少爺若能幫我,我也能幫芒少爺化解命中情劫。芒少爺是罕見的勾陳得位命格,一生榮華富貴,這種小劫定能化險為夷。”
芒安石笑笑,意味深長“你知道嗎,有時候不是不能解,是你明知會如此,還是會甘之如飴。”
許知邀沒聽懂,也不在乎,急迫地想知道自己可有解“芒少爺,我直說了,若有解法,我愿意散盡家財,甚至放棄事業。”
許知邀胳膊上的小鬼似乎聽懂這話,攀爬到其肩膀,伸著獠牙,對著許知邀的脖頸一陣撕咬。
芒安石知道,想來許知邀是鎮不住小鬼,感受到反噬了。
走這條道的人,就該算到會有這結果。
芒安石將酒杯推到許知邀跟前,勾了勾手指。許知邀俯下身,湊過頭。
“許先生有沒有想過,你請來的東西就在你身上,能夠聽得到呢”
許知邀的雙瞳猛地睜大,不可思議地看著芒安石,良久,才緩緩坐直身體,手指僵硬地端起身前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推杯交盞間門,許知邀的視線慢慢模糊,緩緩躺倒在靠背上。
親眼目睹了芒安石倒酒時神不知鬼不覺的加藥手法,水長樂在一旁拍手“芒安石啊芒安石,你就是生錯了書,不是,生錯了時代,你若生去水滸傳里,哪還有張青和孫二娘的事。梁山好漢也別搞什么起義了,專開人肉包子鋪,開個十里八鄉,開成連鎖,然后走出國門,揚名世界”
芒安石沒搭理水長樂微醺后的胡話,將許知邀攙扶到床上,從行李箱中拿出朱砂畫的黃符紙,法器、蠟燭以及丑披風。
有過經驗的水長樂立馬知道,這是打算潛入許知邀的記憶層。
“我們上次都被旅店報警了,這回是五星級酒店,你不怕再被抓一次”水長樂調侃。
芒安石有備而來,晃了晃手中的蠟燭“嗯,所以我特地采購了無煙蠟燭。”
水長樂
搞封建迷信也這么與時俱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