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吳鐵。
他如進自家門般自得,一屁股坐到意大利進口的皮沙發上,胳膊自在的往兩邊伸展“哎呀,這沙發舒服,阮兄果然是會享福的。”
“你來干嘛”阮岳怒目而視。
“阮兄你這什么表情這個年紀脾氣別太大,容易高血壓。以后這阮氏”吳鐵笑著,拖長尾音,換了個邪魅的表情,“我說的算,您老還是好好休息吧。”
阮岳頓覺一陣氣血從喉嚨往上沖,仿佛要沖破天靈臺。
下一秒,他暈倒在辦公室。
蒙吉州大酒店的咖啡廳。
“阮岳住院了”水長樂只覺不可思議。“據說無緣無故在辦公室昏厥”
芒安石抿了口咖啡,看著手提上滾動的新聞。
“自己昏厥是真的,吳鐵有沒有推波助瀾便不清楚了。”芒安石道。
水長樂“話說回來,我們是不是要找個機會去幸災樂禍,哦不,探望他一下”
芒安石點頭“去肯定是要去的,我還有份大禮送給他。不過再緩幾日吧。這橫殷長展的股票快變成垃圾股了,我怕他看到我,氣到直接一命嗚呼。”
阮岳的生命力的確很頑強,兩天時間便恢復出院,正應了那句好人不長壽,壞人活千年。
然而就在芒安石和水長樂準備“登門拜訪”時,卻發生誰也預想不到的事情。
剛出院到家的阮岳,被人刺殺了
在蒙吉州,恨阮岳恨到骨子里的人不少,但真敢有仇必報還能成功施行的,似乎并不存在。
畢竟阮岳家里的安保防護和身邊幾個保鏢都不是吃素的。
然而有人在如此嚴苛的條件下成功了。
而這人,水長樂和芒安石都認識許知邀。
據警方的通報,當天許知邀上門拜訪,阮岳完全沒有防范,相談甚歡間,許知邀忽然從口袋抽出一把匕首,插入了阮岳的腰腹部。阮岳在掙扎中,手腳也被多處劃傷。
剛出院的阮岳再次被送入醫院,許知邀則被警方逮捕。
芒安石打聽到,阮岳的狀況不甚理想,雖然強搶救成功,但造成了多處永久性創傷,只怕下半輩子要成為醫院常客了。
水長樂不解“許知邀不和阮岳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嗎”
是分贓不均鬧矛盾
水長樂忽然想起,芒安石曾經說過,想要試一試許知邀。
“該不會是你控制許知邀,讓他們互相殘殺吧”水長樂好奇。
芒安石白了他一眼“你當我神仙呢”
“我們安石這長相、這氣質,難道不是謫仙下凡。”水長樂這陣子尤愛和芒安石開啟屁話模式。
芒安石
芒安石仔細回憶,他確實只將阮文的死因和遭遇,用文字進行記錄,發給了許知邀。并沒有在其中進行任何藝術加工或者挑撥離間。
莫非許知邀真良心發現了
不得而知。
最終,芒安石還是決定,親自去探望許知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