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他還教會了她很多技巧,引誘在某些方面本就比較放縱的魔修,非常輕松。
伊夢綺的全身都被涂抹了無色無味的迷藥,那些人吃了迷藥被迷暈,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等人暈了,白榆再進去吸干那人的修為,若是伊夢綺已經從男人身上采到了修為,白榆也會拿走。
伊夢綺聽到這個計劃的時候,是拒絕的,可白榆只冷笑了一聲,說等你見到那些男人,身體一定比嘴誠實。
就這樣,她見到了第一個男人,她心里想反抗,身體卻十分誠實的接受了,就像是被下了某藥一樣。
這個時候,伊夢綺才隱約明白了什么。
她想過逃跑,但根本就跑不出院子。
某天晚上,白榆出去了,留了一個人守著伊夢綺。
伊夢綺看著那個手下,眸光閃了閃,扯了扯清涼的衣衫,攀上了手下的胳膊。
“你就不想么”
那手下眉心跳了跳,沒有推開靠在他身上的女人。
完事之后還不忘找機會跟另外一個兄弟偷偷分享了一波。
準備兩人一起快樂。
墨芩終于可以出青瑜峰了,在合籍大典上的那一天。
兩人穿著華貴艷麗的衣袍,乘坐著拉風的飛行法器在天空轉了一圈再入場,下方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前來祝賀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
在眾人的面前訂下了同心契,要求一心一身只為一人,若違此契,修為將永遠止步不前,被心魔所困云云
說實在的,她一點都不怕這個反噬,方正她又不可能在這個世界飛升。
墨芩端坐在座位上,等著結束。
修仙世界就是好,坐了一整天也不覺得累,希望這樣的世界可以多來幾個。
白榆穿了一身黑斗篷,連青云宗山下的小鎮都不敢去,只能躲在附近的山林里,看著青云宗人來人往,前來祝賀。
他蒼白還泛著黑色紋理的手死死扣住一塊樹皮,一點一點捏成粉靡。
那天的事,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只記得他去找墨芩卻沒想到中了藥,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后了。
什么都變了。
當初他種了靈根,潛伏到青云宗,就是為了上任魔尊留下的一件寶貝,混了幾百年,他才有了一峰之主的位置,原本就快要打入青云宗內核的時候,卻莫名其妙全盤皆輸了。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誰一步一步斷了他的路。
但只要他還沒死,那就還有希望。
微風一過,原在樹旁的人就沒了蹤跡,只留下了一地被掰碎的樹皮,樹上禿了一大塊,露出黃白的內里,樹葉隨風顫動幾下,似乎是在發泄對這個人類的不滿。
泫鈺緊緊扣住墨芩的手,目送前來祝賀的人離開大殿。
掌門今日穿的也十分喜慶,看著登對的兩人,他欣慰地點點頭。
想到那天的場景,他現在還心有余悸。
泫鈺向來是極有主見的,他想做的事別人勸也勸不了。
好在,泫鈺并沒有賭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