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而無法使力,手心松開,那枚小小的藥瓶應聲掉落,被宋羨陽單手接住。
目光落在那個已經倒空了液體的透明瓶子,僅有拇指大小,味道不重,卻引得宋羨陽視線縮緊。
“你們對眠眠哥下藥了”
宋羨陽目眥欲裂。
李生溫臉色極為難看,他艱難地咽了下口水:“沒有,我不知情。”
“不知情為什么藏著”
宋羨陽攥著李生溫的前襟,沒時間再追問細節,“景眠現在在哪兒”
見李生溫依舊不肯開口,宋羨陽忽然放開了他,莫名地冷笑了下。
“greek竟然有這樣的本事弄到這種東西。”宋羨陽抬眸,咬牙道:“還是說,這和你父親有關”
“你們用的這種藥,一般人根本無法獲得吧況且那種經過特殊渠道的限量藥,都會出現批次,要不我和警局匯報,我們一起去確認一下。”
這一次,宋羨陽才在李生溫的神色里窺見了慌張的裂痕。
果然,李生溫在宋羨陽的逼問之下,最后不得已交代了景眠他們的行蹤,才讓自己一路找到了這兒。
只是,意外的是,
任總竟先他一步趕來了。
直到任從眠出現的那一刻,greek才真正地意識到,李生溫說的沒錯。
他們這次,徹底惹到萬萬不能惹的人。
不僅惹到了,甚至做出了如此惡劣且沒有挽救或回旋余地的事。
greek盯上景眠并非一朝一夕,甚至在景眠還沒有加入戰隊之前,greek就會時常的觀看shee的直播間,注視著他的操作,目不轉睛盯著對方口罩之上的那雙眼睛,以及耳機里播放著溫潤清冷的聲音。
但那個時候,對方是個學生主播,才十九歲,剛剛上大學的年紀,自然沒有任何值得關注的身世和背景。
直到后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景眠忽然戴上戒指,坦然了已婚的事實,但這也沒有打消greek的念頭,反而讓對方更加心癢難耐。
這一次省級賽兩方同時趕到市,他也竭力阻止過景眠的到來,甚至還不惜去論壇掛他,誰知目的不僅沒有達成,還招來了退游數年、卻忽然在一夜之間重新上線的ash。
甚至,他還在冥冥之中猜到了宋羨陽背后或許有著不能招惹的大人物,但也僅限于引起李生溫警惕的程度。
誰能想到,景眠的背后,會是那個勢力滔天的任家。
也就是說,即使是李生溫的父親,就連給任家的主人提鞋都沒有資格。
一想到這兒,趕到民宿并停下腳步的李生溫,都根本感覺不到先前的疼痛,只覺得遍體生寒。
李生溫一眼就看到了宋羨陽,他猶豫地停在門前,忌憚地不敢走上前。
宋羨陽瞥了他一眼,沒什么表情。
“還有氣兒呢,怕什么。”
對方語氣懶散輕蔑。
李生溫這才大著膽子,跑到greek身旁查看對方的傷勢,大概是宋羨陽的杰作,greek被打的神志不清,臉被血污混雜,腫得駭人,卻聽到宋羨陽在旁邊沉聲開口:
“這不是第一次吧”
此刻,背對著宋羨陽的李生溫,眸子里一瞬間流露出慌張和驚恐。
“之前有很多類似的傳聞,不是嗎”
宋羨陽垂著眼睛,“你在這里面扮演著一個什么角色”
“幫兇旁觀者”
宋羨陽說:“還是負責幫他擦屁股如果有人不從,你就負責塞錢擺平”
李生溫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竟被問得說不出話來。
宋羨陽皺了皺眉,從兜里又拿了支煙,點燃,道:“你還真是扭曲啊。”
“眼看著自己男朋友做這種事。”
李生溫沒說話,只是垂下眼簾的同時,手在抖。
宋羨陽不
以為然地看著他,唇邊的煙霧中火星點點:“你們是傳說中的渣攻賤受嗎”
李生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