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下一刻,對方的掌心收緊,他被男人硬韌的手臂環住后腰,緊接著被一股力量帶離座椅
本是為了逃離,這下卻被抱回懷中,比先前貼的更緊。
景眠:“”
心跳都變得散亂失控。
景眠被攬著腰抱緊,一動未動,或者說以先生不容置喙的力量,根本動彈不得。
隱約的視線中,他不確定任先生的心跳是否和他的一樣快。
但先生,好像被自己動搖到了。
景眠眼眶里倒映出與車窗街景相映襯的高大身影,恍惚茫然間,他意識到了這個令人心跳的事實。
任先生抬眼,冰冷如淺灘的瞳孔,此刻仿佛被染上了一抹濃重的黑,男人開口:
“出去。”
景眠恍然,意識到這句話好像不是對自己說的。
主駕駛噤若寒蟬,司機聞聲,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下。
“是,任總。”
民宿的另一頭。
宋羨陽坐在倒落在地的實木門上。
把人揍的半死之后,才覺得心中那股郁結之氣緩過來不少。這一晚上,他經歷了真正的慌亂,在聯系和尋找無果后,甚至在任總趕到之前,他差點報了警。
宋羨陽坐在greek的身邊,發現greek散落在地上的煙盒里,滾落出了一支煙。
宋羨陽的眼睛忽然就亮了。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宋羨陽拿來一根,迅速點燃抽上。
這一刻,才像是各種意義上都得到了滿足。
他在一旁坐著,看著greek忍不住的咳嗽,帶著血,側過頭看去時,才發現床上的眠眠哥已經不見蹤影。
大概已經被任總帶走了。
宋羨陽忽然有點擔心,這藥似乎是有催q的作用,但是并沒有將人徹底弄暈,也就是說明意識還是清醒的。
所以,無論是剛才闖進屋子后他們的對話,還是任先生毫無預兆的忽然出現,這種情形下,都會讓眠眠哥無法避免的懷疑到自己的身份。
煙霧散漫地繚繞開來,卻沒能緩解宋羨陽焦慮的心情。
最令他擔憂而緊張的是,就此之后,如果眠眠哥知道自己是任總安排過來,悄悄照看他的,會不會之后再也不會和他說話了
那接下來,相應的,自己也要退出戰隊。
不對現在再叫眠眠哥,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原本疏解的情緒,到這一刻,又變得有些沉重。
宋羨陽重重的嘆了口氣,他已經囑咐過前臺,不一會兒可能會有人暴力拆卸房門,并且已經做好賠付,所以不用擔心民宿的管理員會在第一時間前來查看情況。
這也讓宋羨陽在報警前,有了充分的出氣時間。
宋羨陽等了一陣,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房間外的民宿長廊忽然傳來了極速奔跑的聲音。
民宿的老板這么快就來了
宋羨陽掐了煙,扔到一旁,站起身,側靠在墻邊。
只是,那腳步聲停住時,他發現進來的人竟是李生溫。
李生溫此刻大汗淋漓,看起來狼狽的很,似乎和宋羨陽分開后好一會兒,才朝這邊趕來。
其實一開始,李生溫還拒絕開口透露出分毫,畢竟greek犯渾是他們之間的事,就算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程度,他們起碼還有辦法和機會解決,但把這個致命的秘密透露給敵手,那他才是真正的傻子。
只是,宋羨陽拎著李生溫的衣領,一拳揍上李生溫的肚子,發現對方干嘔的同時,臉色白的嚇人,卻不肯說出一個字,他就已經意識到,對付李生溫,暴力是行不通的。
宋羨陽垂眸,開始摸索李生溫的衣服兜,無果后,他看到了李生溫緊攥著的手心。
宋羨陽無語道:“到了這個地步,藏還有用嗎”
李生溫咬著青白的唇,沒有說話。
眼看著對方剛要趁他反應不及時扔了手中的東西,卻被宋羨陽手疾眼快地握住手腕,并使力,掌心捏緊。
李生溫吃痛地嗚咽了聲,因為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