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壓在餐桌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妹妹“如果不是特殊時期,每周都會有三次。我作為你的哥哥,幾乎每隔一日都要聽妹妹那因為得不到正常宣泄而選擇自我化解的聲音。我是成年男性,也是你的兄長,我有義務幫妹妹解決任何問題,有義務讓妹妹不再孤獨地在愉悅中睡去。”
林月盈被他話里隱藏的含義激到臉頰慍紅,隱隱有著被洞察的羞惱“你”
“門沒有鎖,”秦既明說,“我給你機會,選擇權和主動權都在你手里。”
他低頭吃飯,去衛生間漱口,回臥室,再沒和妹妹說一個字。
林月盈又怒又惱,她肚子餓,吃光一碗老鴨湯。想了想,還是認為哥哥今天說出的話實在不堪入耳。
她拿起自己的包,起身,嘗試打開鎖回家。
現在的林月盈需要冷靜。
可惜她沒有成功。
在林月盈嘗試開鎖的下一刻,她就被秦既明強行抱走。
林月盈用盡了自己所能想到的咒罵詞匯,嘗試羞辱自己的兄長,她和對方撕扯、嘗試進行一場體力懸殊的搏斗。而這種體型和力氣上來講都差距極大的打架最終不可避免地成為一種近身肉,博。林月盈沒有主動選擇冰冷的手銬,但這幅銀色的、明晃晃的,冰冷的金屬制品仍舊銬住她的手腕。
林月盈另一只尚存在自由的手狠狠地抓住秦既明的頭發,她想要將低頭的秦既明拉起,嘗試用剪刀腿勒得他松口。可惜這些只存在于武俠電影中的中國功夫并沒有給予可憐的少女任何幫助,她在兄長的唇下尖叫,腳趾因纏斗而抽筋,從腳背到腳趾,都是筋脈痙,攣的酸,而爆發性的甜則在哥哥的唇下。
糖果在她血液里爆炸的前一刻,秦既明仰起臉,抱著妹妹,調整著手銬的姿勢,好令她能完整地側躺著,他拍著欲哭欲口賁的妹妹臉頰,要她轉臉去看鏡子里自己的樣子,看那因情緒激烈而完整映射在臉龐的血色。
“說你愛我,說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秦既明一手撫摸著林月盈的臉,不在意自己的脖頸被林月盈生生抓出血痕,他另外一只手放在妹妹脖頸上,并未收緊,感受著她脖頸處的脈動,“求我,求我滿足你,求我幫你解決現在的麻煩。”
林月盈不說話,秦既明也不逼她。他有辦法控制妹妹的情緒,放在她脖頸處的手沒有移開分毫,緩緩收緊,在妹妹缺氧到眼睛發昏時才松開,捏著她的下巴和她接吻。
見過缺水的魚嗎
被浪潮帶到沙灘上的可憐小魚,在因失水而命懸一線時,她如此迫切地渴望巨浪的來臨,海濤洶涌,澎湃巨流,好讓她隨著噴打岸邊的洋流一同落回大海的懷抱。
哪怕是一滴水,都足以讓小魚用盡全心的力氣去呼吸,去拼命榨,取能維持生命運作的氧氣。
缺氧很適合吻。
秦既明如月,她是月亮之下被牽引的潮汐。
淺灘上焦灼的擱淺小魚,被動而無助地等候著一次又一次不能送至高峰的潮水,每一次都在即將卷走小魚時停止,哭泣和祈禱都是無用的,天上月高高在上,不被手下月所打動。詩人賦予月亮柔美朦朧的意境,實際上的月亮只是一片長不出草的廢墟荒蕪。
直到林月盈哭泣地求求他。
求求你,幫我解決麻煩。
求求你,我會一直愛你。
求求你,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林月盈無法描述秦既明在吻她之后所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