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明明動了怒卻不殺她。但是碰見這樣的機會,她怎么可能放過。
謝天謝地,珀金本人也很會享受。
這單人的躺椅十分寬闊,竟然躺他們兩個人也不覺得擁擠。
“珀金大人,您的神宮是整個魔淵中最舒適、最精致、最優雅的地方。其他幾位大人的神言聽說都十分昏暗簡陋,哪怕是神明居住的房間,都沒有您神宮中給我的房間舒適。”
溫黎語氣真摯地進行一些極致的拉踩,絲毫不覺得心虛。
反正其他幾位老公也不在這里,她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根本沒人知道。她最愛的永遠是正在和她見面的這一位,這是一個a推玩家的基本素養。
珀金身體凝滯僵硬在原地。雖然這只是一把躺椅,但
少女柔和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飄過的風送來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哪怕沒有解開禁制,在這樣近的距離里,他依舊可以清晰地聽見她的呼吸和心跳聲。
簡直像是在和她同床共枕。
這樣的認知讓珀金渾身都下意識的不自在。
就在這個時候,躺在他身邊的少女像是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的不習慣,十分自然地環住他的手臂。
珀金的手臂肌肉也瞬間繃緊了。
少女的動作卻愈發得寸進尺,
臉頰在他肩頭輕輕蹭了蹭,揚起臉盯著他看。
“珀金大人,您就是最好的神明,我要一輩子都跟著您,無論您怎么趕都絕對不要離開您。”
肢體親密度25
少女聲線輕快悅耳,珀金本能般低下頭看過去。然后,他便撞進她全心全意的熱烈和依賴之中。
心口像是被什么蟄了一下,珀金擰著眉甩開黏在他手臂上的溫度。他從懷中掏出一枚質感細膩的斯帕,慢條斯理地覆在手指上,緩慢地擦拭。
像是要將她的氣息從自己身上徹底清理干凈。
面對著這種不加掩飾的嫌棄,溫黎一點都不傷心。
她像是找到了新的“生財之道”,主動提議道“珀金大人,我來幫您吧。”
手中動作一頓,珀金辨不清思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少女笑意真誠,一雙迷人的眼眸亮晶晶的,絲毫看不出多少心碎的情緒。
就這么喜歡他嗎。
連他對她的厭惡,她都這樣愉悅地照單全收。
珀金狹長的眼眸微斂,指尖輕輕點了兩下扶手。
“你”
溫黎有些困惑地歪了歪頭,珀金的聲音卻猝不及防地頓住。
下一秒,勉強算得上平和的聲線一變,語調如淬了冰一般染上徹骨的危險。
“誰在那,還不趕緊給我滾過來”
與此同時,托盤墜地的聲響傳來。
溫黎下意識循聲望去,看見不遠處一名女仆臉上還未褪去的驚愕神情。那種神情和驚懼糅合在一起,凝固在她僵硬的臉上,看上去頗有幾分滑稽。
聽見珀金的聲音,女仆忙不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手腳并用地迅速爬了過來。
“珀金大人息怒,我、我不是故意在那里,更沒有故意偷聽什么珀金大人饒命”
她毫不猶豫地砰砰磕了幾個頭,白皙光滑的額頭磕在不規則的石塊上,不一會就見了血。
溫黎看著都覺得額頭疼,可身前的女仆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
又或者是面對著什么比疼痛還不可名狀的可怖,機械性地重復著動作和求饒的話。
身邊傳
來衣衫摩掌的簌簌聲響。
珀金理了理略有些凌亂的白色西裝,眼神冰涼地起身,在躺椅旁邊站定。
“你來做什么。”
這五個字一出,像是免死金牌一般,女仆瞬間止住了癲狂的動作。
她臉上已經流滿了蜿蜒的血跡,一張臉抬起來看上去格外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