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者ar
注他會看到我的日記嗎
白倉望“”
ar看起來溫和內斂,但從他的行為和思考不難看出他復雜的一面。他雖然是一顆星球,但相當地有個性。白倉望讀完了他的記錄,也知道了為什么他沒有在東京太多幫助。
污染確實是對這個世界造成了影響的,東京的意識體和天元是污染中心,所以東京地區基本是與他們處于失聯狀態的。再加上天內理子出現的那個晚上,qb和江之島盾子在東京上空利用魔女結界建立了龐大的污染層籠罩城市上空,即使ar有心也不能立即突破污染的影響,才會像最開始處理污染時那樣需要通過白倉望的發現,才能觸發任務、執行行動。
這次東京副本過程曲折,涉及人員復雜,但站在縱觀一切的視角來看的話,這一切其實都是很簡單的。不外乎是找到污染者和解決污染,其中發生的一些事件其實都只是細枝末節,即使不處理ar也不會說些什么。畢竟即使現在不處理江之島盾子和qb,未來的他們也已經在再次搞事的時候被白倉望控制起來了。
只不過,白倉望在遇到的時候選擇了提前解決。他需要排除一切影響這是為了加快完成副本的時間。
即使他和同伴們這么努力,他們也還是在2002年的東京度過了三四天,直到現在事件才接近尾聲。發給織田作之助的請假郵件一封接著一封,他已經不好意思去看織田作之助的信息了。一次次的請假,已經暴露了很多細節,他認為織田作之助肯定能察覺。
比如突然出門,突然說要和其他學校的同學一起旅行,旅行好幾天都不確定回家的時間
白倉望很清楚,為什么織田作之助沒有催他也沒有追問他。昨晚夢中的那些逼問在現實中沒有發生,這些忽悠能被織田作之助相信,純粹是因為織田作之助很相信他,以及他還在給織田作之助發信息,沒有失蹤。
那他也要再努力一些,完好的或者“看起來完好無損”地回家,才不辜負織田作之助對他的關照。
意識正在越來越沉,思考也越來越遠去了。
熟悉的刺痛隱隱約約地,也隨著夢的加深而變得朦朧。這種熟悉的感覺在過去他已經持續體驗了很多年,再次回歸的痛感喚醒了記憶,恍惚間,他好像回到了星際時居住的地方。
療養倉閉合,營養液安撫著身體的陣痛,他隔著厚厚的防護窗望著遼闊的海面。
“為什么不愿意在現實見我我們已經相識數年,也該是最親密的朋友了。”
通訊軟件收到了新的信息。這條信息被讀后并沒有立即回復,不一會兒,又一條信息被發來了。
“這并不是強求,我只是需要你的說明。”
他看到這句話了,如潮的疲憊讓他想應對對方的提問也有些有心無力。
他只這樣回答
“我會在新世界里見你,修。”
所以,你不用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