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家伙爽約了,我支持的球隊也早早輸了比賽,所以只能提前在這附近找點吃的。”
他似乎是在努力回憶,表情流暢自然,還帶著一絲符合人設和衣著的頹然“如果你說的是那個和我拼桌的人,那我真的不認識”
等身為嫌疑人二號的甜點師和身為嫌疑人三號的熟人發言完畢,兩位警官和工藤小偵探你一言我一語地抽絲剝繭,很快就揪出真正的犯人。
趕在搜查一
課同僚們開始搜查嫌疑人物品前就搞定案件的爆處雙星深藏功與名。
沒辦法,網球包是已經掉過包沒錯,但是,萬一有知道景老板小諸伏情況的不法分子藏身附近,讓他們看到對不上號的內容物總歸是風險。
直到負責案件的刑警們匆匆趕來,被揭穿真面目的兇手甜點師已經蹲在地上崩潰大哭,也不知是因為被十三四歲小孩兒一眼戳破難堪到崩潰,還是因為某位卷毛警官的犀利言辭扎心到崩潰。
既然案件已經告一段落,伏黑惠終于得以回到原來的卡座附近。
看到海膽頭少年背著網球包出來,工藤新一有些困惑“咦,伏黑,剛才沒看你背著球拍啊”
還背著某種違禁品的伏黑同學敷衍道“之前落在座位上了。”
他肩上掛著的網球包被隨手拍了拍,見工藤新一伸出手,海膽頭少年的心幾乎都要提起來。
這可是動輒幾十萬美金一把還有價無市的大狙,要是磕著碰著,他們可沒渠道賠一把新的。
險些因負重失衡一個踉蹌的伏黑惠被面不改色的流浪藝術家扶住了。
名為坂本景明的前流浪音樂愛好者現網球愛好者神態自若。
當著所有人的面,他扶了把少年肩頭那枚仿佛真的只裝了幾支輕飄飄球拍的網球包。
工藤新一抱歉地撓撓后頸,下意識瞥了一眼不久前還作為嫌疑人亮相的坂本景明“不好意思啊伏黑君多謝坂本先生啦”
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再度互換球包,才如同陌生人般道別,就此向著截然不同的方向走去。
新田監督已在門外多等了二十分鐘,直到警方撤掉封鎖帶,已經得知里面詳情的輔助監督小姐終于松了口氣“伏黑君,我這邊的手續已經辦完了”
輔助監督對任務中損壞的建筑早有一套賠償流程,在咒術師的戰斗中,這種拆遷程度無法避免,她平日里就對伏黑惠的舉動很放心。
當然了,不放心也不行。
畢竟這可是年僅十三歲就敢大鬧總監部的伏黑哥,名列輔助監督內部手冊不能惹の咒術師榜單排行前五的角色。
至于這個奇怪榜單是怎么來的,還要從五條悟入學高專開始接任務那年說起。
“有一點需要向你說明,里世界最近有新的術師殺手開始活動,對方會投下作為餌料的低等級咒靈引誘咒術師前去,然后用普通人的方式將其殺害目前,京都那邊已有三名咒術師因此喪命、并轉為詛咒。”
“如果我沒辨認錯的話,這里的也是其中一處只是對方布置完還沒多久,陷阱也沒來得及生效,就被伏黑君的式神直接處理了。”
伏黑惠的確知道七海先生他們最近在忙些什么,但他還沒清楚到連肇事者諢號都一清二楚的程度。
知道上一任“術師殺手”是誰的海膽頭少年喃喃低語“這名字真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