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零選擇從樓下突入,天空的部分自然由他補全這就是源于幼馴染的默契。
只是,在諸伏景光剛才準備告別同期已錄向上直達天臺的時候,公安先生發現了一點小小的插曲又一枚炸彈。
來自逃犯的那枚炸彈位于爛尾樓一層,是一上樓就能被發現個正著的地理位置,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是絕佳的誘餌投放地。
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別說是普通人,就連訓練有素的臥底們都沒想到,在逃犯這枚炸彈之上幾層樓的地方,還隱藏著另一枚裝載著紅藍兩色液體罐的、看上去更加復雜的炸彈。
他再度折返回去找那對幼馴染又花了點時間,好在那時松田陣平已經相當干脆利落地將第一枚炸彈排除隱患,聽到同期的描述,卷毛警官躍躍欲試“那就是普羅米亞的炸彈”
諸伏景光
他一點也不好奇自家同期究竟是從什么渠道得知這些情報,一點也不。
蘇格蘭傷腦筋地揉著額頭,一再強調事態的嚴重性“普羅米亞的炸彈相當精巧,目前還沒有人從她手下的炸彈中活著出來。”
萩原研一怨念地把自家幼馴染拖走“小陣平剛才是你動的手,這回應該輪到我了吧”
松田陣平震驚“哈剛才那個是再常規不過的款式,明明景老板說的這個才有點新意好吧”
諸伏景光的警告完全沒被這對爆處班精英放在眼里,或者說,他們早在出發前就被班長大人多次耳提面命,早就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萩原研一沖還有些茫然的同期比了個k“小諸伏,反正你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還是繼續去找小降谷吧”
幾十秒后,倍感自己多余的諸伏景光終于成功抵達商用樓樓頂,正巧遇上正朝自己這里跳躍而來的金發雇傭兵。
簡直豈有此理,現在的犯人都這么喜歡自投羅網嗎公安先生不無驚訝地想著,抬手就給了已經躍至半空中的普羅米亞一槍。
這一槍本意是擊中她持槍的右手,然而狡詐的普羅米亞突然在半空中柔韌扭身,最終子彈只射入雇傭兵右肩,在天空開出艷麗的血花。
有槍械不受控制落地的聲音傳來,普羅米亞猝不及防間將持槍的換成并不常用的左手,胡亂朝剛巧探出一點頭的黑發男性那個方向掃射。
適時,終于就位的公安終于放起掩飾性遮掩住槍擊聲的煙花,假裝在巷道內的一切都是煙花綻放的前奏曲。
就在他們腳下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一咋舌“他這是開了多少槍”
松田陣平從小就熱衷于拆卸機械,在他的耳濡目染下,萩原研一對機械的結構、聲音也相當熟悉。
他們剛才都看出,自家同期明晃晃地佩戴著警方配備的警用左輪,而對方使用的,顯然是夾雜在警用聲中的另一種槍聲。
光從槍響上判斷,諸伏景光的第一槍已經足夠讓對方煩惱,這讓對方的后續射擊更像是殘血狀態下的漫天掃射。
更何況,仔細聽起來,諸伏景光那支警用左輪里射出的子彈一點也不比即將到來的敵人少。
被剝奪拆炸彈權利的松田警官幽怨開口“或許景老板這是天性大爆發呢”
當然,這只是他們危急關頭放松神經的說笑而已。
在天臺上的諸伏景光化攻為守,因為他已經看出來普羅米亞的意圖她想要進這棟樓。
進一步來說,頂樓的炸彈,對普羅米亞而言或許還有其他作用。
可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一正在他腳下聚精會神地拆自己剛剛發現的炸彈,諸伏景光甚至不知道普羅米亞的炸彈究竟是定時還是遙控。
按照那些資料里的信息,如果已經逃離爆炸范圍的普羅米亞按下遙控器,或許他們三個都會完蛋所以,普羅米亞不能離開自己的攻擊范圍太遠,只有將對方留在危險范圍內,她才不會無所忌憚地按下遙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