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普羅米亞控制在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的距離,不得不說,這是比直接干掉一名頂尖雇傭兵還要艱巨的挑戰。
三分鐘后,從隔壁樓樓頂閣樓背后丟來一枚剛剛拉掉引線的手榴彈。
諸伏景光神色驟變,他下意識撲上前,將那枚已經在滋滋冒煙的手榴彈投擲到空中,瞄準正在飛行中的物體便扣下扳機
下一秒,巨大的震動與熱量從兩棟樓之間的空隙傳來。
與頂樓只有一層樓板之隔的頂樓內,松田陣平揮去彌漫在自己眼前的粉塵,同樣戒備地守在炸彈所處房間的門口,他踮著腳在門口屏氣凝神,終究還是忍不住喃喃“景老板沒事吧”
萩原研一還在聚精會神地研究電路,沒看到他的花襯衫脫兔和松田陣平的墨鏡脫兔相當通人性地齊刷刷搖頭,示意那個人類沒死。
差點被手榴彈沖擊波掀飛的諸伏景光扒在頂樓最邊緣探出的橫條上,終于長長地松了口氣。
他一個引體向上結束自己掛在樓棟邊緣,放在平時,這絕對會被認作是輕生的舉動,好在現在沒人管得了這些細枝末節。
在依舊沒有落定的灰塵中,諸伏景光悄然接近看起來已經趴伏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普羅米亞。
然而,就在他持槍即將接近的那一剎那,將臉埋在地上的普羅米亞眼中寒光閃過,已經沒有彈藥儲備的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最基礎的肉搏。
聽到樓頂上拳拳到肉的互毆聲再度響起,松田陣平一直提著的心反倒終于放下些許,他手上還拿著墨鏡脫兔不知從何處掏出來的長刀。
明明平時看著挺機靈的,這傻兔子究竟為什么會覺得,刀劍能夠對抗子彈槍支之類的熱武器,甚至是手榴彈
還沒面對面和刀劍男士們k過的松田警官表示相當不解。
手榴彈的威力畢竟不同,樓下的兩撥人馬也不由意外地看向半空除了一直在制高點伏擊的普羅米亞,還有誰趕到了那里,還在與普羅米亞發生爭執
艾蓮妮卡眼前一亮,她無視了一槍打在自己腳邊的金發青年,向自己已經勘察過無數遍地形的大樓跑去。
普羅米亞和對手在上,艾蓮妮卡在下,眼看著兩位警官先生即將被包抄,緊跟在艾蓮妮卡身后的降谷零咬牙。
除了還在拆彈的萩原和松田,已經昏迷過去的殺手和逃犯,還有正在影子里觀望的班長一行人,還有那幫依舊被普羅米亞耍得團團轉的納達烏尼奇托基提成員們,最有可能和普羅米亞對上的是
諸伏景光。
下一秒,降谷零看到自己那只交叉劉海兔子安撫的神情。
“他沒事”
交叉劉海兔贊許地點點頭,確認他的翻譯。
不僅沒事,兇殘的蘇格蘭先生如今又在普羅米亞身上開了一個洞,作為報酬,普羅米亞同樣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利器深深的劃傷,但被精通人體的臥底先生避開了主血管,血絕對沒對方流得多。
嘶不愧是齙牙兔當前的持有者,當真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