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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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那棵神樹如今看起來光禿禿的。
寧明昧“不不,勞煩師兄照顧我,已經是非常不好意思了。我怎么能自己先喝,亂了順序尊卑當然是師兄先請。”
其實當然是害怕齊免成下毒。
齊免成“明昧啊,你可真是長大了。”
再次發出試圖傳遞溫和訊號,但因為場景而顯得意味不明的感嘆后,齊免成端起藥罐,將其中藥水喝下了四分之一。
寧明昧盯著,看見齊免成在喝完藥后又露出了十分沉穩的表情“我喂師弟喝”
寧明昧“我自己來。”
用尚且完好的左手端起來,喝下靠,什么破味道。
寧明昧對系統說“這味道,只有我在學校喝過的印度香料咖啡有的一拼了。”
又辣又酸,還有一股煙草味,又因為奶油頂帶了詭異的甜,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咖啡
不過齊免成沒騙他。不愧是千年月桂做的,這藥果然有用,只是落入腹中,寧明昧就覺得身上靈氣充盈。
齊免成看他喝下藥水,微笑道“見師弟喝下藥,我就放心了。剛才師弟身受重傷,卻依舊只想謙讓,實在是讓我感動極了。”
你這話會讓人以為這藥里下毒了的。寧明昧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齊免成,道“師兄看起來身體倒是還好。”
齊免成說“其實為了不讓師弟擔心,我一直在隱瞞自己的疼痛。”
說著,他嘴角就流下了一抹血。
神經病啊
這時候不推眼鏡,真是很難以讓人冷靜。寧明昧忍著肩痛也伸手開始推眼鏡。齊免成說“無事。看見師弟因為擔心我而亂了章法,我的心中十分溫暖。”
寧明昧很難做出任何評價。他只能說一句“師兄,你擦擦嘴角吧。”
兩人身在之地是一處洞穴。和魔君一戰,兩人都受了重傷,能趕到此處,也是竭盡全力。
若是不將傷治好,兩人實在是很難前行了。
如今身邊沒有了徒弟,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處,只有個齊免成。寧明昧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發現裝著幾千萬的乾坤袋還在,心下一片安穩。
兩人對坐,開始打坐恢復自己見底的血條。不多時間,寧明昧覺得腹間有一股熱氣上涌。
大約是那月桂發揮效果了。
被那魔君打壞的四肢百骸也開始緩緩修復,各處穴道被梳理,真氣在脈絡里流通的感覺很舒服。寧明昧睜眼,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齊免成。
和門派里時以大片紫色為主的掌門服不同,齊免成如今穿著一身白衣,想必是為了方便便裝出行。他戴著青玉冠,閉著眼打坐,五官深刻俊美,有種山岳聳立般的氣質。
總之還是很有名門正派掌門的沉穩優雅氣息。
反正打坐是打坐
,
寧明昧問他“師兄,
你稱呼那名魔君為將鐸,你認識他”
齊免成說“將鐸魔君鼎鼎大名,我幼時就聽說過他的傳聞。”
寧明昧說“師兄,如今閑著也是閑著,你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