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相遇后就一直無私的鼓勵著我,希望我能變得更好、更有勇氣,靠自己的能力找回記憶的友人真是個了不起的朋友啊。
正因為有著這樣優秀又溫柔的故人存在,才讓褪色者對未來的感知不再那么緊張和不安。
也許在過去,“我”還真是個不錯的家伙也說不定呢
帳篷里,溫迪身邊的阿方索老頭兒低聲提醒“解說員解說員注意自己的主辦方身份不能明顯偏向哪個選手,這對其他選手不公平”
“抱歉啦老爺子,難得看到自己的朋友那么垂頭喪氣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給她鼓鼓勁嘛。”溫迪賠笑著臉轉過身來撒嬌,果然讓猛男老頭兒不再計較此事。
此時工作人員示意她可以出發了,騎著單車的褪色者與泉八郎擦肩而過,后者忽然小聲地說“恩人請努力”
褪色者有些詫異地略微停下來幾秒反正出發已經那么晚了,也不在乎再晚幾秒對他說“你也是,泉八郎,既然堅
持繼續比賽,就拿出男子漢的氣概證明給大家看吧。”
“是,小人會拼盡全力的”
泉八郎恭敬認真地回答道。
第二日的比賽行程還算順利。
不管是拜訪了安德留斯還是特瓦林的住所家門口這兩個讓人不明覺厲的地點,還是在晨曦酒莊蹭免費酒水喝,都十分愉快。
除了中途不停被各路丘丘人、深淵法師、騙騙花等魔物輪流攻擊之外,好像也沒啥大事發生。
當然啦,這些比賽選手們也沒有資格見到兩位風之守護。
但也可能是因為最近的風之守護們目前都是比較虛弱的狀態,各個大門緊閉,宅在家里,完全無視了外面的人類把自家大門當成了網紅打卡點。
畢竟在蒙德都搞了27屆這種大家到處竄來竄去的比賽了,家門口什么b動靜都早就習慣了
所以奔狼嶺野外的狼群們只是趴在山崗上,一起圍觀底下的人類們狂飆來狂飆去的。
而一個臉上有著傷疤的銀發少年則是坐在狼群之中,他的腰間有一枚閃爍著雷光色澤的“神之眼”。
但男孩對此并不是很在乎的樣子,只是平靜地挨著這些毛茸茸們一起看戲狼與人之間態度親近得就好像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
然而為首的老狼注意到了男孩臉上不易察覺的羨慕和親近之情,這本該是凡俗的野獸腦袋上,頓時流露出了屬于智慧思考的特殊神采。
果然,人類的孩子就應當回歸到人類的“盧皮卡”家族中嗎
也許該找個機會跟吾王提一提此事了。
但老成持重的老狼并沒有貿然開口或者表態,而是靜靜地趴在地上,繼續圍觀著底下的賽事。
褪色者今天總算不是倒數第2名了,而是成為了倒數第16名抵達今日雪山山腳營地的好成績
可喜可賀的是,熒這回殺入了第一梯隊里,成為第18名抵達營地的種子選手。
而她們在營地門口等了很久,久到都開飯了,最后一個參賽選手才姍姍來遲的抵達。他也是第二日賽程這僅剩的149人的最后一名。
這寒酸的家伙看起來像是剛剛從懸崖底下爬出來似的,灰頭土臉,分不清身上到底是灰塵還是血跡。
“你還好嗎”負責登記今日成績的工作人員被眼前滿身是血慘狀的中年男人給嚇了一跳,“醫生醫生快來”
“沒關系的,這位大人。請先給我登記成績吧。”泉八郎心力憔悴地擠出了一個丑丑的笑容說,“我還可以再堅持”
話還沒說完,他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