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的隊醫是一位金發萌妹,她穿著類似于愛抖露的華麗服飾,說話細聲細氣,十分溫柔可愛。
“這位是芭芭拉小姐,蒙德大教堂的人氣偶像。”工作人員告訴褪色者她們,“有芭芭拉小姐在,泉八郎先生是不會有
性命之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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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修女建議她去看看腦子有沒有毛病,當時推薦的就是這位人美心善的醫生偶像芭芭拉小姐。
在救治帳篷里,芭芭拉對昏迷不醒的病人表演了一通水元素徘徊的曼妙歌舞,虛弱的泉八郎就醒過來了。
褪色者
熒
你們蒙德本地人治病的方式好怪,不是拿酒壺猛擊病人頭部,就是給昏迷之人表演歌舞這都是哪來的訓練有素的醫生啊。
雖然泉八郎沒了性命安危,但由于當前治療條件簡陋,芭芭拉也無法舉行什么大型歌舞表演來給病人回滿血條所以這稻妻大叔目前只能虛弱地躺在救治帳篷里。
如果到了明早他還沒辦法從病榻上爬起來,那就會被主辦方判定失去比賽資格。
褪色者沒有詢問泉八朗身上這一身異常的傷勢是怎么來的,也沒有問他為何今晚姍姍來遲到大家都覺得他不會再來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咯,退賽的機會也給過人家,人家自己咬著牙死撐著做決定,那她一個萍水相逢的弱女子難道還要對別人負責一輩子么
因此褪色者只是格外平靜地詢問“也許你真的不太適合參加這場比賽。但都這樣了,明天還要繼續堅持么”
面色蒼白的泉八郎闔了闔眼,旋即再睜開時,眼睛里已經隱約有了幾分水光,可還是堅定地拒絕了退賽的邀請“恩人抱歉。真的,很抱歉”
姑娘們沒有說話,顯然無奈至極。倒是心直口快的派蒙已經被氣到虛空跺腳“泉八郎大叔,你為什么老是在道歉啊”
“對不起,對不起”病人虛弱無比地再次道歉,就好像他如今翻來覆去說的話也只有這些了。
熒默默地伸手把派蒙撈走,就連見多識廣的旅行者也對這死倔嘴硬的老農民實在看不下去了。
褪色者冷笑一聲,拂袖而去“那你明日就等死吧”
然而在她們離開后,在外等候的今日隊醫芭芭拉才悄悄進門,想要查看病人的狀態如何。
躺在病榻上的男人見到是她,當即對這位蒙德醫生表示了感謝。
“我個人是不會太在乎病人是否感謝我啦。”芭芭拉有點苦惱,又有點疑惑地問,“可是阿褪她們說得也沒錯啊,您的身體確實已經不適合再繼續參加明日的比賽了。”
“要知道,明天的線路是橫穿龍脊雪山在過去幾十年里,超過九成的參賽選手都倒在這一關”
“為何還要固執己見呢”
芭芭拉本以為自己不會聽到這個稻妻人任何的解釋,但下一秒,泉八朗卻滿懷痛苦地開口了。
“因為我不是為了自己而來參賽。”
“沒有辦法順從恩人們保全我性命的好意,實在是羞愧難耐但是,我這種人的榮辱和生命是不值一提的”
“小人只是希望自己能堅持到比賽的最后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