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派蒙開始真的懷疑是不是自己太餓了,看花了眼。
只有熒在旁邊冷眼觀之。
我現在懷疑你們兩個璃月佬都在覬覦我弱小又可愛的小伙伴
不管怎么說,這頓飯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褪色者單方面認為結束了。
在付賬時,鐘離發現自己今日出門的確是帶了一個私人錢包但里面沒有摩拉
因此他頂著一眾蹭飯者微妙的視線下,對負責結賬的店長卯師傅香菱的父親說道“卯師傅,我今日先”
他本想說“先欠著,明日還錢”,結果卯師傅習以為常地爽快一笑“鐘離先生,我都懂的賬單寄給北國銀行,公子付款對吧”
鐘離只能發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聲“哈哈哈是的。”
所以最后還是白嫖了。
不嫖白不嫖,嫖了也白嫖jg
圍觀付款全程的派蒙感慨極了“說好要請大家吃飯,說好為了慶祝交易達成,結果到頭來鐘離先生還是老樣子呢”
鐘離只能面帶微笑,笑而不語,裝作十分神秘的模樣。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帥哥身上永
遠掏不出任何一枚摩拉。
陳曦看夠了老伙計的窘迫日常后總算心滿意足,詢問道“送仙典儀的日期將近,好像不剩下幾天了。接下來你們幾位還要做什么”
作為往生堂的客卿,博學多識的鐘離對此胸有成竹“接下來,我們要去取幾個提前預訂好的風箏。”
“風箏”派蒙很驚訝,“吃飽喝足后鐘離就要帶我們去玩嗎”
“哈,來了便知。”
反正幾個人吃飽了,閑著也是閑著,就溜達到街口的玩具小攤前,鐘離熟門熟路地向著攤主阿山婆打招呼。
“阿山婆,我們來取前幾日預定的那七枚風箏要用于送仙典儀的那些風箏。”
“哦,是鐘離先生”阿山婆佝僂著腰背,瞇著眼看人片刻,但還是認出了眼前的青年才俊是誰。
然后她看見了在旁邊躍躍欲試的褪色者。
“這不是阿褪小姐么”阿山婆顫巍巍地說,“你預訂的那枚風箏也在今日上午就做好了。”
“好耶”褪色者像個小孩子一樣激動地搓著手,在攤位前走來走去。
熒很奇怪地問道“阿褪,你也是為了送仙典儀而分別預訂了風箏嗎”
“當然不是啊”褪色者理直氣壯道,“我跟你們這些滿心工作和正事的社畜可不一樣我是單純地為了玩”
大家都沉默了,只有派蒙過了幾秒后嘀咕著“不愧是阿褪”。
阿山婆則是微笑著夸獎道“依舊有童心的姑娘好啊,真好啊。”
褪色者害羞地笑了“阿山婆你過獎啦”
其實這是前幾天變成小鳥到處亂飛時褪色者忽然想玩的一種玩法,因此專門跑來玩具攤這邊預定了一枚風箏。
此時阿山婆也把那一大箱的七枚風箏交給了鐘離。
七枚風箏,象征著“七神”,無論是蒙德風箏的顏色涂過了界象征著“自由”,還是回旋感十足的雷紋稻妻風箏象征著“永恒”,都令鐘離和陳曦贊嘆不已。
鐘離在檢查風箏們的質量和細節問題,跟過來看熱鬧的陳曦則是非常溫和地問道“婆婆,你這做風箏的手藝都是祖傳的吧前段時間我還看到有商人在賣類似的風箏出口”
老人揚起了皺紋滿布的臉,但臉上的笑意依舊是遮不住“你說的那些人應該是我的幾個徒弟,他們年輕人腦子靈活,尋思著什么擴大經營,改良生產技藝哎,我也不太懂,就不管他們了。”
“本來我的兒子兒媳、還有徒弟們都叫我別來擺攤了,但老太太我在家也閑不住賣了四十年的玩具,聽慣了孩子們的笑聲,在家已經待不住咯。”
這邊三人在閑聊,那邊褪色者也沒閑著。
只見她把自己定制的超大風箏系在身上,然后將繩線交給熒和派蒙,叮囑道“來吧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就憐惜我快狠狠地蹂躪我吧”
熒“”
人不能,也不應當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