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買個錢包吧。”許仲謀笑了笑,然后和同行的同學離開了。
“許少,他事沒辦成,廢物一個,你還給他錢?”
“事情他的確是辦了,這個我知道,沒辦成只能說王顯運氣太好了,早發現,人家做了事,又丟了錢,表示一下吧,這點錢也不算什么,如果被他出去亂說,那我成什么人了,以后誰還敢跟我啊。”許仲謀笑著道。
“嘖,還是許少想的深遠,是成大事的人。”
“大事先不說,先把眼前這個小事辦了,我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這一夜,金水河畔,一道身影翻過了墻頭,然后直奔一棟別墅而去。
一跳,一勾,來到了二樓,單手一握一按一拉,玻璃外的防盜網被撕開一半,然后推開了里面窗戶,人翻了進去。
下面一個保安晃著手燈,提著一根警棍慢慢悠悠的從樓下走過。
進來的人正是王顯,他一連幾日從這里走過,發現每一次這棟九號別墅晚上總是不亮燈,于是今夜直接過來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沒有人,
挨著地方搜索,先是在一間臥室里發現了一段暗墻,含有一道隱藏在一幅壁畫之后的暗門,打開之后,里面是一個個的大紙箱子,擺放的很整齊,拿出來一個,打開一看,整齊的一摞摞現金,紅色的。
“嘖嘖嘖!”
先將這些錢放到一邊,然后繼續四下里找了一邊,結果沒什么收獲。
沒有了嗎?
別墅很大,時間差不多了,他準備帶著一箱子錢離開,臨行前轉頭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來在廚房里似乎也掛著一幅畫,然后來到了廚房,將那副小壁畫摘了下來,是一面鐵片封在墻上,敲了敲,然后輕輕一撕就撕了下來,里面是一個小型的密碼箱。
“這個可就難為我了。”王顯道。
嘶,他深吸了口氣,然后手指按在了密碼箱上,內息運轉,勁力吞吐,嘎吱,整個保險箱活動了一下。
“不行,地方太小了,功力還不夠。”
最后,王顯索性直接將這個小保險箱從墻里扣了出來,讓后將壁畫恢復,接著將錢裝進了自己的書包里,從來的地方跳了下去,然后翻墻而出,回到了家里。
“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啊?”張玲看著掛在墻上的鐘表問道。
王顯好不容易搪塞過去。
“這么晚了,早點睡啊。”
“哎。”
進屋之后將從那別墅之中弄回來錢和保險箱仔細藏好了,然后繼續修行,一夜到天明,精神抖擻。
清晨,照例出去跑步,只是這一次沒有碰到那位姓牧的中年男子。
接下來幾天的生活十分的平靜,那位許仲謀也沒有繼續弄出來什么幺蛾子,在這其中,王顯修行進境極快,居然以暴力的手段,單靠掌勁將那保險箱破開了,當然,不是一下子,而是不停的磨。
里面是一個小本子,記錄著那位姓許的官員的一些受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