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有時間啊”他笑著對王顯道。“時間,你有事啊”“給我兒子辦拜師禮啊”牧乘舟道。“你還當真了”“當真。”牧乘舟認真道。這幾日來,他感覺道自己身體在緩慢的便好,很難相信,就是憑著這幾句口訣,加上那日夜間的事情,讓他越發覺得這個年輕人身懷絕技,與眾不同。“還是那句話,這幾句口訣練熟了再說。”“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昨天西來來了兩個人,他們再找一個人,一個懂功夫的高手。”牧乘舟道。嗯聽到這里,王顯的腳步突然間停住。“哪里來的”“不知道,應該是上面,權限不小。”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知道為什,牧乘舟下意識的想到了王顯。“我只是個學生。”王顯想了想道。“我知道,我還聽說西來市有一個姓周的拳術非常的出名,精通半步崩拳,據說曾經一拳打倒過一頭牛。”“厲害”王顯聽后贊嘆道,他真不知道西來還有這樣的人物,但是這個煙霧彈似乎非常合適。西來民風尚武,因此有些武館的。上午,西來一條街上,路旁一個老店,大大的牌匾上“周氏武館”,四個大字龍飛鳳舞。“是這里了”兩個人身著便裝的普通男子來到了這里,然后推門而入。“歡迎光臨。”聽到門上的風鈴響,一個年輕人出來招呼他們。“你好,我們找周重。”“我師父有事,你們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說。”年輕人笑著道。“我們來踢館。”一聽到這句話,這個年輕人的臉色變了。“那先過我這一關。”“你”其中一個男子打量了他一眼,“不行。”“行不行,試過再說,請。”嗯,寸頭男子搖了搖頭,“那就試試。”兩個人對立,男子突然出手,速度極快,瞬間到了他的身旁,一下子把他按倒在地上。“你看,我說了,你不行。”“稍等。”年輕人有些氣憤和不甘的起來,但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這個人的對手,就急匆匆的到了后面,不一會的功夫出來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面色紅潤,整個人身上有一股氣勢。“你們好,我就是周重。”“特意來找你的,想請教一番。”寸頭男子抱拳道。“請。”周重倒是也不矯情,兩個人來到了武館大廳中央位置。這次那寸頭男子明顯認真的多,身體微微繃緊,然后一下子彈了出去,瞬間來到了周重身旁,周重橫移半步,右手一拳,那人橫軸一擋,蹬蹬蹬退了幾步。“不錯,周館長這兩天去過西河”“西河去過。”周重一愣之后回答道。“好,小心了。”這個男子吸了口氣。嗯周重神情微變。蹬,那人再次沖來,速度卻比剛才快了數倍,拳出生風。周重伸手格擋,手臂上傳來巨大的力量,身體一沉,力量有雙腿傳到了地下,對方速度很快,他防多攻少,對方攻擊卻如疾風掠地一般,速度極快,攻勢極猛,驟然間,周重突然一拳,速度極快,砰的一下子,那人倒飛了出去,倒地之后立即站起,捂著肚子。“有勁道,有氣力,卻無合適的法門,可惜了。”周重道。“有意思。”那被打倒在地的人不怒反喜。“周館長有沒有興趣換個工作啊”“嗯,什么意思”周重聽后微微一愣。“我們聊聊”寸頭男子微微一笑。大約十五分鐘之后,他們離開了周氏武館。“是他嗎”“不太像,剛才他應該沒說假話,但是他似乎有那個實力,他身上是實打實的功夫,按武道的劃分,應該是觸摸到了暗勁,而且身體的確是經過靈氣淬煉了。”寸頭男子道。“去下一個地方看看”“行。”上午,課間,教室外。王顯站在走廊的窗前望著下面的櫻花,突然看到了一個靚麗的的身影站在連廊之上,正在望著遠處發呆,眼角依稀還有淚水。許心如,她在哭“怎么辦,我該怎么辦”許心如望著遠方,腦子很亂。七天前,她的父親被警察帶走了,罪名是挪用公款,正在接受審查,她聽后一下子慌了,在她的印象之中,父親是一個穩重實誠的人,不可能做出那種違法亂紀的事情來,她母親四處找人,但是沒有人愿意幫忙,她很著急,昨天去找了一個可能幫她的人。許仲謀,那個還躺在病床上的同學。“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要做我的女人。”這是許仲謀當時說的話,他的眼神是陰鷙的,充滿了赤裸裸的占有欲。那一刻,她驚呆了,然后慌慌張張的離開了病房。她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那樣的要求,是她太天真了,非親非故,除了這張臉,這幅皮囊,她還有什么值得對方出那么大力氣幫忙的。“原來她是這樣一個人”那一刻,她也認清了那個曾經溫和如陽光一般的少年,溫文爾雅的皮囊之下是一顆人渣不如的心。“看什么呢”何茂盛來到王顯身旁,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哎,你把人家怎么了,我這幾天看她魂不守舍的。”何茂盛道。“什么叫我把她怎么了”“你摸了人家,就要對人家負責的,現在許大少不在,你正好可以趁虛而入啊”何茂盛眉毛挑了挑,一副“你懂我的意思”的樣子。“老何,你這小小年紀的,思想有些亂啊”“不是,這么好的一個姑娘你就忍心讓許仲謀那么個人渣給拱了”“說不定人家是真愛的”王顯道。“真愛,我呸”何茂盛吐了口唾沫,“他禍害了多少人,光我知道的就不下三個,都懷孕了,你知道嗎,他在還有想好的,據說還是三十多歲的已婚女子。”“是嗎,他口味這么重啊”王顯聽后轉頭望了望站在連廊上的那個女孩,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