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沒上課”
“你不也沒上嗎”蘇婉晴道。
“其實,我最近沒怎么上課的。”這個美麗的姑娘沉默了片刻之后道。
她現在差不多和王顯一個狀態,主要的時間都用來做其它的事情了。
“在修行”
“嗯,你怎么知道”蘇婉晴一愣。
“我看你修行精進了不少,應該是這段時間努力的結果吧”王顯道。
“這你也看出來”蘇婉晴吃驚道。
她這段時間的確是主要精力都用在了修行上,學校那邊幾乎不怎么去的,修行也的確是精進了一些,師父也夸獎過她,資質很高,修行的進境很快。
“你,你也是修行之人”
“對啊。”王顯點頭道。
“那你師從哪一派啊”
“無門無派。”
“啊,那怎么行呢,誰指導你,如果修行出了岔子怎么辦”蘇婉晴聽后吃驚道。
在她的印象里,修行是需要人指導的,是要有一個師父的,能夠傳業解惑,就像在學校里學習一個道理。
“自己摸索,天底下想我這樣的人多的是。”王顯記道。
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想蘇婉晴這么幸運,能夠得到一個有傳承的門派的青睞,這樣修行的確是方便且安全,可以少走不少的彎路,就如在那日在學校里發生的事情,她的師父直接導入她身體之中一道真元,幫他通開了枷鎖,感悟天地,助她修行。這其實就是所謂的醍醐灌頂了。
“嗯,我介紹你加入我所在的門派吧”蘇婉晴沉思了片刻之后道。
“什么”王顯聽后一愣。
“介紹你加入我們的門派,你現在也算是修行之人,而且品行也好,有我介紹你認識一下我師父,她在門派里還是很有話語權的,我們所在的門派雖然不是特別的出名,但是總比你一個人修行要好很多吧現在很巧,門派也想收幾個平行可靠,而且修行資質的修行者。”蘇婉晴很誠懇道。
“謝謝你的好意,我想還是算了。”王顯婉拒了她的好意,“我習慣一個人,無拘無束的慣了,門派里有資源是不假,但是規矩也多,我不習慣的。”王顯道。
不是他看不起蘇婉晴身后的門派,一來他說的是實話,他不太喜歡受約束,二來,他現在的修行已經是自稱體系了,且不說蘇婉晴身后的那個門派能夠給他多少的助力,他真要是加入,且不說誰能教他些什么,就單單是他身上的這些秘密只會引來一些沒必要的窺探。
“你不喜歡那就算了。”蘇婉晴道。
“對了,你還記得我們學校有一個許仲謀的同學嗎”沉默了一會之后,蘇婉晴突然提起了這個名字。
“當然了,赫赫有名的許大少嗎”王顯笑著道。
蘇婉晴聽到這話笑了笑,她在西來中學的時候也是聽說過這位同學和那位許仲謀之間的矛盾,而且那位許仲謀轉學到陽城可能也和王顯有一定的關系。
“他瘋了。”
“瘋了”王顯稍稍有些吃驚。
“還活著”
“活著,但是生不如死。”蘇婉晴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她有些吃驚道。
“不知道,但是我清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在西來的時候,仗著他老子的勢力,囂張跋扈,為所欲為,在這陽城就算是收斂了有些,骨子里的東西,無法徹底改變,也沒少惹事吧”
“據我所知,他是修行邪門的功法出了岔子,發起狂來,見人就咬,吃生肉,喝生血,而且,把他父親都打傷了,他還把自己的手指咬斷了三根,就自己的肚子都剖開了,用手指甲硬生生的剖開。”蘇婉晴道。
“是嗎,這么瘋狂。”王顯道,“也算是報應吧。”
“他父親為了給他治病,不知道通過什么方法求到了我們門派,我的一位師伯去給他看過。”
“結果如何”
“他是受了一個奇特法器的誘惑,神魂受損,病入膏肓,神仙難救。”蘇婉晴道,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微微嘆了口氣。
雖然不熟,到底算是同學一場,落成那個樣子,于心不忍。
“法器嗎。”王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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