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這寶光怎么突然就冒出來了還是一團青色寶光”
手中這只鴛鴦轉香執壺上方三寸處突然出現的青色寶光,著實讓沈愈呆住了,因為這是他根本沒有意料到的。
此時的沈愈雖然能做到表面不動聲色,但心中已在飛快的猜測寶光出現的各種原因。
凝神注視古玩十秒以上會出現寶光,這一點沈愈已經完全知曉,但青色寶光明明應該出現在明代古玩上才對啊
手中這只銀質執壺,以沈愈的經驗來看,無論是從器型還是在紋飾上分析,都應該是清咸豐到光緒這段時間的,縱然出現寶光也該是藍色寶光。
更讓沈愈難以理解的是,這只銀質執壺的青色光團竟然如同蠶豆般大小,與錢老那枚青田石燈光凍出現的寶光比起來,甚至還要大上一點,這怎么可能
要知道錢老那枚青田燈光凍印章的市場價格至少也是百萬元起步,難道這銀質鴛鴦執壺比燈光凍印章還貴
不可能,怎么想也不可能的
從青色光團的出現到現在說起來繁復,但實際上也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沈愈一邊裝作隨意把玩手中的這只銀質執壺,一邊繼續想著各種可能導致寶光出現的原因。
寶光的出現必然有原因,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也是沈愈用店里數百件古玩,以及錢老的青田燈光凍印章做實驗得出來的結論。
而這只銀質執壺不值錢,起碼不如錢老那枚印章值錢,這一點也不用懷疑,沈愈打小接觸古玩,現在更是開了自己的古玩鋪面,各種古玩的價格就如同存在電腦中隨時更新的數據一般,可以隨時提取。
“執壺本身不值錢,難道是這執壺中另有乾坤就如同古玩行中廣為流傳的畫中畫,瓷中寶,像中寶一般”當沈愈看到瘦削攤主攤子上那大肚子的粉彩九桃瓶時他的雙眸猛的亮了起來。
自沈愈十六歲在東牛觀古玩市場淘到人生第一件古玩清代黃花梨筆筒時起,各種“畫中畫”,“像中寶”,“壺中寶”之類的傳說就不停的往他耳中鉆。
到了沈愈高中寒暑假開始擺包袱攤以藏養藏后,聽到的就更多了。
所謂“畫中畫”并不是畫上的內容是畫中有畫,而是真實的畫紙之下藏著另外一張完全不同的畫。
比如古代某人得到一張畫圣吳道子的水墨山水真跡,但他又不想其他人知道,只想將這幅真跡留給后人,于是就選擇重新裝裱做一副畫中畫出來。
具體步驟就是將另外一張畫工稍顯粗糙,筆法卻有可取之處的山水畫覆蓋住畫圣的真跡,就算有人看到也只是以為這是一張普通畫家的作品,但因為畫有可取之處又不會隨意丟棄或者毀壞,這樣畫中畫就可以安穩的保存下來。
只是沈愈并不相信,要說清代畫家的作品裝裱成畫中畫還有可能,什么畫圣吳道子的純屬無稽之談,古畫能千年流傳靠的是歷任藏家的精心保管與多次的裝裱,要是無人保養,早就成一堆碎紙了,要知道明代的絹到了清代已經爛成渣了,何況唐代的
“像中寶”與畫中畫類似,就是佛像肚子中另有乾坤,里面藏著其他小件古玩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