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說“一樣討厭。”
日向伊織確實明明都是用咒力在戰斗,還非得分出個咒術師和詛咒師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伊織你能幫忙檢查一下這孩子的身體嗎”
丹妮拉心有不忍,“被強勢安上附帶咒力的眼睛,普通人的身體會吃不消的對了,你知道咒術師嗎”
云雀也看向她。
“知道。”
日向伊織覺得這也沒啥好隱瞞的,“其實我自己就是一名咒術師。”
丹妮拉愣了愣,“看著不像啊,伊織。”
在道上,丹妮拉也和咒術師打過交道,他們身上那種氣質和日向伊織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像。
“哼,果然,一股討厭的臭味。”
這倒是應了云雀一開始對于這個外表柔弱無害的女人的感覺,果然不簡單。
“我是一名野生的咒術師,和那些迂腐的家族玩不到一起去的,不用太在意我的這層身份,把我當個普通的醫生就好了啦。”
日向伊織輕笑著擺了擺手。
丹妮拉不,普通的醫生可不是像你這樣的。
“現在還是想著怎么安置一下這個孩子吧。”
日向伊織看著低頭沉默不語的藍發小女孩,“要檢查身體的話也不能繼續呆在這個地方,去我的診所那邊吧。”
“說的也是。”
這種地方是小女孩痛苦的根源,還是盡早離開吧,丹妮拉很是贊同,她很不喜歡這個地下研究所陰森森的氣氛。
“已經沒有我的事了,我走了。”
云雀轉頭想要離開,被日向伊織先一步地攔住,“云雀先生也受傷了,要是不嫌棄,也來我的診所包扎一下吧。”
“不需要。”
憑借著身高的優勢,俯視著日向伊織的云雀氣勢逼人,“讓開。”
日向伊織直直地看了他一眼,隨后轉變了畫風,她單手捧著臉,一臉憂愁,“這個女孩,說不準就是因為經過了并盛運輸的暗線,因為云雀家的疏忽,被迫和家人分離,受盡了折磨。如今,以為做到這種程度的云雀先生就能息事寧人了,拍拍屁股走人不打算對孩子負責,實在是叫人有些失望啊。”
日向伊織悠悠地嘆了口氣,這倒打一把的態度讓云雀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伊織,別說了。”
丹妮拉在邊上小聲地提示道“云雀他可沒有不打女人的原則啊。”
“事情還沒結束了,關于小骸今后的去向,恐怕留在我這是不行的。”
日向伊織說道“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才行,能庇護好她的,目前估計只有云雀先生和丹妮拉背后的家族了。”
“哼,虛偽的咒術師。”
云雀聽出了對方想把這個攤子扔給他的想法,“再敢對我指手畫腳,就殺了你。”
“我就當云雀先生是默認了。”
日向伊織假裝聽不出對方話語里的殺意,雙手合十拍板決定道“那就先去我那邊吧。”
日向伊織還想著怎么騙游說小女孩跟他們一起出去,女孩就主動地牽上她的手,日向伊織笑了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日向伊織,能知道你的全名嗎”
“骸。”
對方嘴里只吐出了這樣一個發音,“他們是這樣稱呼我的。”
對方看著是處在剛記事的年紀,所以到底是在這昏暗的地方呆了多久呢才會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