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拉突然母性泛濫地心疼著這個孩子。
“那我還是照樣叫你小骸好了。”
日向伊織耐心地繼續問道“我能抱著你走嗎”
女孩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點了點頭,日向伊織用著最溫柔的力度,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她好瘦啊,重量輕的可以忽略不計。
丹妮拉看著這一大一小分外和諧的畫面,笑道“你果然很受小孩歡迎呢,伊織。”
“云雀,抱歉啊,今天這事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吧。”
在日向伊織在醫療室里檢查著骸身體的這段時間,丹妮拉借用了日向伊織家里的廚房,給自己煮了杯咖啡,她知道云雀不喜歡這些,也就沒問他要不要了,而是客套表現出自己將他牽扯進來的尷尬。
但如果重來一次,她肯定還是會那樣做的
“每一次來,你都是帶著麻煩的。”
云雀背對著丹妮拉,他就像是初次拜訪這邊的烏丸蓮耶那般,站在掛著畫的墻面面前,對著這些粗糙的兒童繪畫出神,甚至給出了和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對此畫相似的評價,“畫的丑果然和審美是分不開的。”
“嗯你說什么”
后半句丹妮拉沒太聽得清楚。
云雀將目光從畫上收了回來,“我在說,你一如既往的愚蠢。”
“你剛剛肯定不是那樣說的”
丹妮拉氣笑了,“云雀,再不改改你這脾氣,小心孤獨終老”
“我不需要那種東西。”
云雀那雙鳳眼環視著屋內的擺設,“倒是挺會偽裝的,丹妮拉,你不要告訴我你沒發現那女人和常人不對勁的地方。”
“那些我從一開始就清楚了,但我不在意。”
丹妮拉凝視著咖啡上的倒影出神,“伊織是我的朋友她不會是我的敵人,我只要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云雀,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嗎”
“不行。”
“骸,留在這里的處境會很危險,我想帶她去西西里。”
丹妮拉無視云雀堅定的拒絕,說著自己接下來的行程,“伊織,估計是不會愿意跟著我一起走的,云雀,在東京,你能照拂照拂她嗎”
“所以我說了不行。”
云雀早就猜到丹妮拉的這話了,“你是瞎操心的母雞嗎那女人是咒術師,普通人根本惹不起她。”
“但是之后伊織要面對的敵人,不只是普通人了。”
丹妮拉臉色嚴肅,“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
“一次。”
云雀改了口,“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
就當是還上這次的人情了。
“哇哦,竟然能得到云雀家主的一個承諾嗎好棒棒哦。”
從醫療室出來的日向伊織用著毫無感情浮動的聲線微笑地捧讀道。
“我可以現在就把她殺了。”
云雀對丹妮拉建議道“這樣就能永除后患。”
丹妮拉頭疼地捂著腦袋,我的兩位怨種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