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行夜皺眉沉思“不論是誰傳遞的,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
“許文靜實驗組的數據,已經廢了。科研院再如何調查,恐怕也不會得出結果。”
連源頭都已經被污染的情況下,怎么還能盼望支流是干凈的
如果無法證實究竟誰才是錯誤的“雜質”,那正確也就無從得知。
商南明點點頭“我會向科研院說明。”
再次搜查過許文靜公寓,確認無一遺漏后,祈行夜包著手掌,和商南明提著拘束箱離開。
與此同時,京郊殯儀館廢墟也傳回來消息,已經清理干凈污染。
科研院那邊,胡未辛在得到命令,認定數據已經報廢之后,也重新封裝數據和證物,不允許任何研究員靠近,指揮其他調查官和專員運送箱子離開。
查到一半的研究員們再如何哀嚎,也只能看著胡未辛和一眾肌肉結實的調查官從自己眼前離開帶著他們親愛的數據和證物。
讓他們驗證性實驗做到一半,比讀到一半卡在高潮卻沒有下文還要令人痛苦。
研究員抓心撓肝的好奇,拽住自己的組長劇烈搖晃。
“陳組長啊啊啊你去和他們說,說要把數據還給我們吶”
陳組長被晃得找不到自己聲帶“可以,可以了再晃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他喘口氣,顫巍巍抬手整理好發型,當著研究員的面捏了捏自己灰色制服下的手臂,小肥肉松松垮垮,一看就是常年伏案缺乏鍛煉。
研究員“陳組長終于因為工作任務太重而瘋了嗎”
陳組長翻了個白眼,指了指那些調查官的背影,雙手舉高,做出經典健美動作試圖展示肌肉。
“你看看我,再看看人家的肌肉,你覺得我能打得過嗎”
陳組長“你怕是想讓我死在那”
秀才遇到兵,有什么用
但他自己也對才到手還沒來得及焐熱就飛了的數據念念不忘,給調查局打了個電話。
胡未辛在面對外人的時候,鐵面無私都能直接擺在門口當做石獅子震懾用。
就算研究員們試圖用人海戰術淹沒他,也都被他一眼瞥過去就沒了勇氣。無論詢問什么,他都不予回答,防范得嚴密讓研究員們根本找不到切入點。
陳組長看在眼里,也明白了找胡未辛這個執行命令的人說,是沒有用的。于是他干脆打給了胡未辛的頂頭上司。
機動1隊小隊長。
對面的小隊長“”
他誠懇“陳組長,謝謝您這么看得起我,但我確實是命令不動胡未辛調查官,更不要說再次下達命令,讓他把數據給您送回去。這事啊,您得找商長官說。”
雖然他是名義上的小隊長,胡未辛的上司,但問題就在于,他拿到這個位置完全是因為胡未辛為了安可而放棄的。
他有職位,但是胡未辛才是隊里實際被所有人信服的那個。就算是他,也總是會去征求胡未辛的意見。
怎么敢命令這種大佬的
陳組長撓了撓耳朵,有些理解不能“你們這些人際關系,比變異都
難懂。”
小隊長“”
電話輾轉數次,最后楓映堂恭敬請示商南明“科研院想要拿回數據。”
商南明干脆利落的否決。
“既然數據是錯誤的,就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等什么時候正確的出現再解封比對。”
他平靜道“關注所有與秘密實驗室有關的消息。尤其是京城周邊遠城區產業園的動向。”
楓映堂瞬間了然“您是在懷疑,除了目前找到的這幾個實驗室之外,還有其他的秘密實驗室仍在隱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