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相信一個黑道組織成員你可真是天真。”
雨野初鹿勾起唇角來笑了笑。
“是嗎我對自己一向自信。你覺得呢”
倒霉蛋的手握在了門把手上“只要我出去,我就會迅速通知其他人撤退,這樣也可以嗎”
“當然不行,所以你只能乖乖等你其他的同伴落網了之后再出去了,我現在放開你,只是需要有個人搭把手幫我收拾一下我的研究室。”
“我有點輕微潔癖,所以不想親自動手,你可以理解的吧。”
倒霉蛋迅速扭動了兩下門把手,但他沒成功。
門鎖被卡住,他的視線轉移到了窗口,然后在他微微扭頭的時候,看到了黝黑的槍口在對準他。
警用槍,不知道是從哪個比他還倒霉的警察身上順手拿下來的。
“誒呀,你好像沒有選擇了。”,雨野初鹿用了極其可惜的語氣“真可惜。”
他的槍指向了旁邊臺子上的抹布,槍口揮了揮。
“我剛說過了,我有個朋友,他親手教會了我怎么用槍。相信我,我雖然沒有他的異能力,但在這么近的距離下,我想我應該不會失手。”
“在這里打死我的話”
“誰說要打死你,那我手上就會沾上血,即使我可以請律師辯護成正當防衛,那也會給我在警視廳留下不好的印象。”
“”
“所以我只需要讓你失去行動能力,但不致死就可以了。”雨野初鹿說“我是不是沒有說過,我精通人體的各個器官位置”
“”
倒霉蛋投降了。
他走到旁邊,認命的拿起了抹布。
雨野初鹿滿意的悠閑的拿著,晃悠回了桌子旁,將屏幕調到監控上。
他的手邊是倒霉蛋泡好的茶,還有佐藤美和子貢獻的餅干。
他悠閑的像是在度假。
“嘿,別砰我的那些玻璃瓶,那里面的有些試劑很重要。”
“落了灰還很重要。”
“當然。”
不管是在犯罪現場,還是在自己的研究室,雨野初鹿也依舊是那個優秀的指揮家。
“你的桌子也要擦”
雨野初鹿打開了自己的抽屜檢查了一下。
他看到了一張照片。
是他小時候的照片。
旁邊站著他的母親,一位十分優秀的女性。
擁有優秀的長相還有極高的智商,但在愛情面前就像是昏了頭,一頭扎了進去,然后害死了自己。
他將那個相框拿了起來,然后壓到了底下。
“不用擦了,這個桌子不用擦了。”
一邊說著,雨野初鹿一邊問“你的妻子對你的孩子是什么態度”
“她啊”
倒霉蛋在擦地的時候陷入了回憶。
他在家里也這么做,他想,或許這個偵探就是知道這一點讓他放松心態來聊天,但他依舊上鉤了。
“她是個嘴硬心軟的女人,孩子總覺得母親在管著他,這個不能做,那個想法不行,其實都是為了他好。”
“繼續。”
“在孩子做錯事的時候,她總是會忍不住管教他,卻會在每次結束之后給予孩子一點補償。”
“”
“雖然孩子嘴上埋怨,但他依舊覺得在她身邊是最安全的,即使是我也不能代替她的位置。”
雨野初鹿抱著相冊的手頓了頓。
不得不說,這種相處模式,他似乎在哪里見過。
他沒忍住拿出手機來,看向了自己手機置頂的姓名。
哦琴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