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終章,我說了,我不喜歡有人在我的地盤搞事。”
雨野初鹿扭過頭,那雙原先看起來頗有魅力的眼睛里面現在淬著冰。
“而你們這群倒霉的強盜,不小心闖入了我的地盤,自然要付出一點代價。”
那個叫做山上的倒霉蛋,沒忍住湊上前來,探出腦袋來看看這個只是一瞬間就把他抓到的偵探能有什么動作。
“怎么樣陣平君你已經探查到內部了嗎”
“別開玩笑了,
你知道我能夠跟他們共事,
花了多久的時間嗎”山上露出了看笑話的表情。
“嗯。”
那邊應該有人,所以松田陣平只回應了一個單調的音符。
山上笑不出來了。
“我早應該明白的,能夠跟在雨野初鹿你身邊的,本事應該都不小。”
說到這里,他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人物“可是古松”
“那是個例外。”
“”
幸好古松沒在他們的身邊,否則一定會用委屈的狗狗眼盯著雨野初鹿看。
而雨野初鹿也不會失禮到在警察內線面前說出這么殘酷的話。
古松對于他的忠誠度,后續會成為一個突破警視廳安全系統的重要因素。
“現在我們要干什么”松田陣平低垂下腦袋,跟在中森的旁邊。
中森看了他一眼“當然是等著怪盜基德按照時間過來,然后我們將他逮捕歸案。”
他以為是在問自己,但其實松田問的是耳麥兩邊的人。
那個強盜組織說“按照之前的計劃來就好。”
但松田陣平全都置若罔聞,他比較關注他的新朋友一個偵探,他給于的解決方案。
或許是因為之前那么多的案件,他對于偵探有了些許的信任度的關系。
雨野初鹿說“整個屋子有三個暗室,但并不明顯,其中唯一一個沒有任何保護的是在二樓,我的屋子旁邊。”
“他們的撤退方向一定是在二樓,而我的屋子經過了我自己的專業改造,可以通過其中的暗道將他們置換到我的屋子,并且我可以保證他們不會發現任何問題。”
“陣平君,你只需要在他們進入暗室之后,把門鎖死就好了。”
雨野初鹿發布的任務很簡單。
這么簡單的緣由是因為他對于松田陣平能力的信任。
在看到他們的時候,雨野初鹿的腦海里面已經自動形成了很多種方案,來應對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這是他作為犯罪顧問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下意識的反應。
他選擇了最簡單,最省事的一點。
“幸好他是我們這一邊的。”貝爾摩德每次在看到雨野初鹿的時候都會發出這一句感嘆。
琴酒回想起這句話,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煙。
但他沒點燃,只是叼在嘴里,感受著煙蒂在嘴里來讓他獲得短暫的安慰感。
他得集中精神,畢竟在雨野初鹿離開他之前給他交代了。
雖然沒有具體,但他并不想讓小顧問的計劃出現任何的偏差。
畢竟他是監視人。
琴酒這么想著。
“按照他們對于這次計劃的布置,我認為還有十五分鐘他們就會動手,他們撤退的時間也僅僅只有三分鐘。”
雨野初鹿連頭都沒轉,都能感受到腦袋后面山上投射過來的火熱視線。
大概意思就是你怎么知道的。
“的確,要考量到你們的大腦能思考的極限會比較麻煩,但總歸就那么幾種方案。”
“我下次不會再問你這些問題了。”
山上回答。
自取其辱這種事情做上一次也就夠了。
“那太好了,畢竟我很討厭解釋。”
剛才在門口那詳細的解釋,看起來也是為了他的朋友量身打造的,不是為了他們這種陌生人而給于的獎賞。
雨野初鹿蹦跶了兩下。
他現在的這幅樣子完全像是個小孩。
是看起來明明智商很高,但心智卻不高的青年。
光是從表面來看,是很好掌控并且利用的類型。
山上想到了這里,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