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國外,雨野初鹿憑借著他的那張臉獲得了不少的便利。
所以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并不托大。
“那道題,你的驗算方式真的很特別,也是為數不多發現里面漏洞的,你真的很棒。”
日谷直樹說到了正點上,他興奮的站了起來,然后開始踱步。
地板已經長期年久失修,在踏入的時候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聽得雨野初鹿有些牙疼。
“那道數學題”
雨野初鹿嘆了口氣。
他有一種最近倒霉的事情全都到他腦袋上來的感覺。
即使不信任何的神學,雨野初鹿依舊打算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后,到神社里,偷兩枚錢幣進去來消消災。
“其實只要認真去算的話,只要是你們學校數學系的人應該都能發現問題。”
“不”那個人雙目赤紅“他不會算的,他也不會認為題目出了問題,他只會認為是我不夠聰明”
他
雨野初鹿找到了重點。
日谷直樹的執念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你想要得到他的認可。”
“當然,我當然想。”日谷直樹的手狠狠的拍了兩下面前的桌子。
巨大的聲響讓雨野初鹿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在感受綁著他的繩結。
很難解,并且是越掙扎綁的越緊的牛皮繩。
雨野初鹿曾經說過手銬不如繩索管用,現在這條理論用到他身上的時候,他渾身上下都感覺像是有螞蟻在爬。
“你對于數學的鉆研態度令我欽佩。”
“你還是第一個被我抓了之后,還能鎮定的說出這句話的人。”
第一個
這就說明他不是第一個被綁架的人。
這是一個壞消息。
之前的人現在都沒有報警,要不是被威脅了,要不就是因為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報警了。
“你知道我這次去米花町大學是為了做什么的嗎”
“知道,你在演講犯罪心理學,你講得很好,我坐在最后一排,你應該沒有注意到我。”
雨野初鹿的手腕感覺到了酸脹。
這么多年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了。
“也就是說,你知道我是警方的人。”
“知道,但那又怎么樣”日谷直樹露出了癡迷的表情“我需要你。”
雨野初鹿迅速明白了不妙。
整個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圍,這個人甚至敢挑戰權威,這就說明他也沒給自己留任何的退路。
“如果只是數學題的話,我想我可以陪你一起,光是我收集的數學題,足夠讓你”
話音未落,雨野初鹿的脖子被狠狠的捏住了。
“你們這些人總認為自己很聰明對吧”日谷直樹說“我從來想要的都不是這個。”
雨野初鹿無法挪動,越來越少的空氣擠壓著胸腔。
跟還一無所知,但卻像是感應到了什么的琴酒狀況一模一樣。
但他沒有讓雨野初鹿死于可憐的窒息。
日谷直樹松開了手。
雨野初鹿狠狠的開始咳嗽,他的咳嗽聲音越來越大。
他眼角泛紅,里面充滿了剛才因為缺氧而上涌上來的血絲。
“不,不行,這樣會破壞你的腦子。”
雨野初鹿看向了他走到了旁邊,從一個柜子里面拿出了一把手術刀。
這個干凈的房間里,唯一帶血的就是那個看起來已經鈍了的手術刀。
“咳你想要做什么”
“只要你的腦子跟我融為一體,我應該也可以變得像你一樣聰明。”
雨野初鹿瞪大了雙眼,他的呼吸都放緩了。
這個人將之前的人腦子全部都吃掉了,他的精神已經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