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艘水賊的小船已經在用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駛離眾人的視線,而湖面上的那艘商船已經在緩慢的朝港口方向駛來。
“這是已經打贏了”
松永久秀愣了愣神。
“大人,現在怎么辦”一名護衛扛著一把野太刀來到松永久秀的身旁說道。
松永久秀沉默了片刻,然后回答道“先回去,那邊本家的兵勢也在向港口靠攏,看來戰斗已經結束了。”
“掉頭”
“回港”
商船剛剛靠岸,松永久秀便迫不及待的來到另外一處空著的船位便是等待著。
看著不斷向自己靠近的那艘商船,松永久秀心里懸著的心卻遲遲不肯放下,他最怕阿容就在這艘商船上,而且還遭遇了意外。
這可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從小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身為資深妹控,在松永久秀的心里,妹妹的安危大于一切。
“彥六郎,你也在這里啊”
正當松永久秀揪心不已的時候,耳畔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松永久秀轉過頭,見到幾名武士朝自己走來之后,連忙迎了上去,“見過主公”
“彥六郎,想必這里的情況你也知道了,這次這艘商船能夠逃過一劫實在是上天眷顧”
“親眼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后,吾對這些可惡的水賊們是愈發痛恨了”
“本家制霸北近江,遠近大名無不敬服而今卻被這些水賊打上門來,真是奇恥大辱”
“籌建水軍勢在必行,這艘商船能在水賊的圍攻下全身而退,上面必有能人吾準備親自接見一下船上的人,彥六郎可以作陪,本家的水軍能否順利籌建,就在船上的人身上了”
聽到京極高政的話,松永久秀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松永久秀此時的注意力全在那艘朝港口駛來的商船上。
近了,越來越近了。
當船頭那面旗幟出現在松永久秀的眼簾中時,松永久秀不禁熱淚盈眶的看著京極高政道“主公,這這是舍妹阿容的船,是松永屋的船”
“船上插著的,乃是蔦niao紋”
蔦是一種植物,主要是寄生在一些高大樹木上生存,而松永家的家紋正是“蔦紋”。
聽到松永久秀的話,京極高政大為震驚,“阿容”
“阿容若在船上,那么說擊退水賊的乃是阿容”
想到這里,京極高政突然拍了自己的臉一下。
阿容的父親不是大明nb衛所出身么,那么阿容從小在海邊長大,那么熟悉船只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阿容還接觸過真正有意義的水戰,甚至是海戰。
畢竟nb衛這里倭寇橫行,而且走s貿易泛濫,阿容的父親乃是nb衛出身,那么從小耳濡目染之下定然對水軍是有所了解的。
燈下黑啊這是
本以為水軍人才遠在天邊,而今卻發現原來近在眼前
只是,阿容乃是女性這似乎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