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斗尊強者,與我對戰的不過是區區斗者。
本來是毫無懸念的戰斗,但此刻我心里卻慌的一批
因為對方的馬速度好快
愿證寺證惠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看著對方手中近在咫尺的騎槍,愿證寺證惠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馬場信春看得真切,自己身前的這名光頭就是愿證寺證惠。雙目瞪圓,馬場信春手中騎槍直奔愿證寺證惠的面門。
見對方站在原地動也不動,馬場信春如何會錯過這樣一個好機會
然而當騎槍就要刺中愿證寺證惠的身后,從愿證寺證惠身側閃過一名僧兵。僧兵用力一推,將呆愣在原地的愿證寺證惠推到了一邊。
馬場信春的騎槍已經揮出,來不及收回,直接貫穿了這名僧兵。
戰馬速度不減,馬場信春捅著僧兵又沖出去好幾步,這次將速度減了下來。
回頭再看愿證寺證惠時,對方已經被好幾名僧兵拉到了身后。
“可惜了”
馬場信春臉上閃過一絲遺憾,不過并未氣餒,當即掉轉馬頭再次朝愿證寺證惠沖了過去。
命懸一線,死里逃生,愿證寺證惠背后驚出一身冷汗。不過這時候愿證寺證惠也反應了過來,看著馬場信春槍下死狀及其凄慘的僧兵,愿證寺證惠火氣也上來了。
“拿我薙刀來”
愿證寺證惠并非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僧人,年輕之時也是一向宗內赫赫有名的薙刀兵法大佬。當初長島愿證寺的主持還是他爹愿證寺蓮淳的時候,愿證寺證惠便是愿證寺內的薙刀師范,專門教授僧兵兵法。
此時,愿證寺證惠怒火中燒,在他的眼里,眼前這名差點要了自己姓名的京極家武士已經是個死人了
愿證寺證惠輕蔑的看了一眼跟前的馬場信春,緩緩的將手中的薙刀舉起,對著身后的僧兵說道“為一向宗流血的時候到了,讓京極家的人見識一下我一向宗的戰斗力“
”殺”
“殺”愿證寺證惠身后的二百多名僧兵也發出了一聲怒吼。
馬場信春也并非一個人在孤軍作戰,這個身后騎兵們也紛紛沖入了戰場。
戰馬以奔雷之勢沖入戰場,一瞬間便將僧兵們的陣型切斷。后方的一揆們還沒反應過來,騎兵們便已經沖到了跟前。
看著一個個“小龍蝦”一揆們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慌。
騎兵們并不戀戰,沖完一波之后立刻調轉馬頭,從一揆勢的薄弱處殺出。拉開一定距離之后,騎兵們立刻停了下來讓戰馬休息恢復體力。
而一揆和僧兵們則追在騎兵們身后跑,可惜就是追不上。
馬場信春一臉冷靜的看著追過來的僧兵,心中暗自記著數。
突然,馬場信春虎目一蹬,“沖”
令行禁止,馬場信春將騎兵們調教的很好,只一聲令下,騎兵們便跟在馬場信春的身后再次沖了出去。
上百名騎兵的集體沖鋒,若是沒有牢固的陣型以及有效的指揮,幾乎是不可抵擋的。
然而以上倆點,僧兵和一揆們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