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誤會了,本家并未下達過有關命令,此事應是諏訪四郎自作主張。”京極高政連忙上前將武田夫人的衣服穿上,三條夫人還在一邊看著呢。
這事兒京極高政確實毫不知情。
武田家但凡愿意歸順的家臣武士基本上都得到了安堵,而武田晴信的幾個兒子也同樣如此。
畢竟如今的甲斐是若狹武田氏出身的武田信雄去做了守護,雖然名義上是入繼,但其實已經跟原來的甲斐武田氏沒有什么關系了。
武田信雄帶去了一堆若狹系的家臣,勢必會壓制本土豪族和舊武田家的武士。
所以一些本地武士不滿,然后發生一些事情也是很正常的,看來有必要去信一封讓武田信雄好好管管了。
但武田夫人哪里肯信,況且已經提前跟三條夫人通過氣了,知道京極高政就好這口。
說話間,武田夫人順勢便抓住京極高政的手,京極高政頓時感到入手一陣酥軟。
不是,你來真的啊!
“夫人你可看見了,吾可沒動手啊。”京極高政連忙一臉“惶恐”的回頭看著三條夫人。
三條夫人沒好氣的看了京極高政一眼,“此地又無外人,主公何必遮遮掩掩,妾身又不會說什么。”
老夫老妻了,京極高政什么德行,三條夫人又怎會不知?
“只不過,那孩子也確實可憐,主公若是不放心,大可將她們接到伏見城來嘛。”
“在主公的眼皮底下,主公總能放心吧?”
顯然,連三條夫人也認為此事確實是京極高政指使的。
而且,京極高政的為人,三條夫人還不懂么,只要把京極次郎伺候舒服了,那自然是有求必應......
而京極高政心里已經開始涌現出對武田晴信的愧疚之意,羊毛逮著一個人耗,實在是太chu了。
這還是人?
此舉與禽獸何異?
但是轉念一想,既然已經對不起武田晴信倆次了,多這一次應該也無妨吧?
“主公,你還在等什么?”
“平常這個時候,你不是早就按捺不住了么”三條夫人一臉微笑的看著京極高政。
“夫人須知,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京極高政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況且之前不是答應過你,以后這京極館內不進新人了么。”京極高政緩緩說道。
“妾身這幾日看了不少書籍,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三條夫人緩緩說道
“所謂堵不如疏,何況阿椿也不算外人,倒是便宜你了。”
接著,三條夫人又對著一旁已經嬌喘吁吁的武田夫人說道“阿椿,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說完,三條夫人便轉身推開門準備離開,將空間留給屋內的倆人。
“等等。”
三條夫人剛邁出去一條腿,身后便又傳來京極高政的聲音。
三條夫人疑惑的回頭,不解的看著京極高政。
“勞煩夫人去別院將湖衣叫過來。”
三條夫人臉一黑,“要不妾身也留下來?”
“那感情好啊。”
“主公倒是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