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城里娃娃香啊!”焦太公湊在張茜懷里一頓亂聳,美色當前,毫不顧忌形象。
他知道,這時候就算是要在座這些衣著光鮮之徒的媳婦來陪他,這些自認高素質,高品味的權貴也會答應的,誰讓他有個牛逼的兒子呢,所以也就無所顧忌了。
“你呢?”譚軍又問。
“能夠伺候太公,是,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我求之不得。”苗紅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了,舔著臉自覺走到太公面前,昧著良心道。
“好娃兒,識趣,來,一塊兒坐著!”
太公一手抱著一個,沖焦大作喊道:“老三,快去給兩娃兒打個大紅包,哎呀,真是討人喜歡啊。”
“爹,今兒你大壽,只要你高興,你就是天王老子,慢慢享受吧。”焦文學負手環視眾人,冷傲一笑,猶若帝王般高高在上,微微一揚下巴,示意譚軍可以動手了。
譚軍快步走向孔小北二人,揪住他們的頭發,拖到了院子光亮處。
剛剛還占據迎面的孔小北師兄弟,這會兒就像是兩只死狗一般,完全沒了生氣。
沒辦法,宗師當面,人如螻蟻,他們已經無法再掌控自己的命運。
譚軍一把抓住孔平的腳踝,片刀精準一劃,但聽孔平發出一聲慘叫,雙腿腳筋盡斷,倒在地上翻滾、慘叫著!
譚軍得理不饒人,又是一把揪住孔平的頭發,讓他的脖子直挺挺的現在了鄉親們面前,片刀緩緩的架了上去,只待最后割開咽喉的那一下。
“你們都給我聽清楚,從現在起,誰要再敢撒野,這個廢物就是你的下場。”焦文學背著雙手,沖著眾人道。
大堡村的鄉親們一個個低著頭,嚇的六神升天,李老爹等人雖然同情孔平,但面對神一般的焦文學,他們卻什么也做不了。
畢竟他們還有兒孫,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壓根兒就惹不起。
原本敢來,不過是仗著有秦侯撐腰,如今秦侯連個人影都沒有,蒼天也難救他們啊。
“人是我喊來的,要,要殺……”
雷烈已是雙眼熱淚,剛要起身同死,李老爹與李鐵牛一把抱住了他,怒喝道:“阿烈,你想死嗎?你要死不打緊,可別忘了還有鳳香和肚子里的孩子呀。”
雷烈一口鋼牙咬碎,淚如泉涌,最終還是恨恨的嘆了口氣,跪了回去,嗚咽著拼命的用頭磕地,發泄心中的痛苦與怒火。
是啊,他不再是那個孑然一身,浪跡天涯的浪子,他死了不打緊,但要是連累了鳳香與雷家唯一的血脈,他雷烈又怎對得起泉下的父親!
“師兄,對,對不住,是我害了你,我要早聽那人的,不來趟渾水,也不至于害你喪了命。”
“不過你放心,咱們兄弟倆黃泉路上一起走,十八年后,再來報今日血仇。”
孔小北跪爬到孔平跟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咬牙恨道。
孔平由于經脈斷裂,失血過多,渾身直哆嗦,臉上擠出一絲欣慰的笑意,雙眼翻朝蒼穹,用盡最后的氣力,大吼道:“小北,師父待我如子,咱們兄弟不說這種話,只恨今夜手軟,未能殺賊除害,恨啦!”
“殺!”
焦文學一揮手,譚軍的屠刀抹向了孔平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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