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趕緊岔開話題,撒嬌問道。
“能有什么好消息,你一個婦道人家,老打聽這些干嘛,去,把藥給我拿來,老子心情好,再賞你一發,省的你見了誰都兩眼冒綠光,丟老子的臉。”
郝文斌兩手一攤靠在沙發上,心情愜意道。
小雅趕緊去找了藥,兩人滾在了一起。
……
趙德柱的請帖,像雪片一樣飛往南方各地。
昨夜的江東機場,來自粵東、西川等地的私人飛機,幾乎占據了大半個機場。
大佬們一到江東,便往金安縣擠了過來。
一時間小小的金安縣,街道上豪車如雨排成了一條長龍緩緩前進著,到了上午八點左右,能容納五千人的喪葬現場已經擠滿了黑壓壓的人頭。
這些人有的是秦幫以及下屬公司的大佬,更多是慕名而來的商人與武道界中人,他們壓根兒就不知道,也不在乎那棺材里裝的是誰,僅僅只是想借這個機會近距離接觸秦羿,哪怕是遠遠拍一張照片,也是值得的。
毫不夸張的說,秦羿現在的名聲,跟神也沒什么區別了。對商人來說,誰的公司里要掛著他的頭像,工商檢什么的進了大門都得客氣幾分。武道界中人,概念不一樣,只是單純的膜拜這位絕世高手。
幾百個秦幫弟子在維持著秩序,來吊唁人分成左右兩撥,左邊為工商政軍,右邊則是武道界群雄,正中間隔出了一條通道。
幾千個人兩撥站著,雖然擠了點,但沒有人聒噪喧嘩,往日里那些愛現愛擺的大佬們,一個個像開大會的小學生,恭恭敬敬站著。除了偶爾有記者、媒體的相機咔擦,咔擦作響,現場安靜的很。
郝文斌趕到的時候,差點沒嚇個半死,他見到了好幾位政壇大佬,其中有江東一號的辦公室秘書,還有一位省級大人物,至于東州市、吳州市的就更不要說了,全都是一號親自到場。
他原本還以為在自己的地盤上,好歹有個露臉說話的機會,這會兒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老老實實低著頭站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老郝,你的路子廣,跟我們說下,那里面是誰,能讓侯爺和這么多大人物都親自來吊喪。”金安縣一號李純安壓低聲音,問道。
“李先生,你就別笑話我了,我昨天半夜接到小劉的請帖,上面也沒寫亡人是誰,我起初還琢磨著是哪位老領導,現在看來,這是各路通殺,咱們金安縣,近一百年都沒有這么號風光的人物啊。”
郝文斌笑道。
以前曾海洋在的時候,郝文斌連個正眼都懶的看李純安,現在倒了這棵大樹,他囂張不起來了,說話也恭敬了起來。
“文彬,我聽說辦事的人,處理了曾海洋,你聽到風聲了沒?”李純安干咳了一聲,笑問道。
“有這事嗎?沒聽說啊。”
“你等等,我去跟東州幾位領導打個招呼啊。”
郝文斌沒想到李純安這么快就開始給他臉色看了,他也不是好惹的善茬,直接搬出了市級靠山。
“你說的是那位董先生吧,只怕人家未必會搭理你,你試試看。”
李純安被郝文斌越俎代庖多年,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火,難得今兒能出口惡氣了,自然少不了奚落幾句。
其他幾個縣里的頭頭也是跟著煽風點火,說起話來,帶足了刺,弄的郝文斌很是孤立、被動,沒辦法誰讓他平日里過于猖狂,誰都不放在眼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