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廣王不朝,從現在起,我以打王锏佛令,暫理朝政。”
“廣王一日不出關,我便駐守王城代他理政。”
秦羿朗聲道。
“秦侯請便,撤!”
陸判作出一副不甘心之狀,一揮手,撤走了全部的禁軍。
秦羿當仁不讓的入主了生死殿,他有王印、打王锏在手,完全可以代行廣王的任何職責。
他主了政,第一件事就是把潘鴻運的所有資產,以及場子給查封了。
同時收歸了外城的城防軍,令楊忠國在城中最大力度的排查任何與神有關的人,一旦查出,一律在城外的廟里問斬。
這對于一個剛剛攝政的人來說,是一個很危險的舉動。
但秦羿別無選擇。
他無法利用權力查出鐘天師的下落,更無法破開那面幽墻救出秦廣王,唯有通過大幅度的舉動,逼的幕后黑手現身,主動來找他。
……
青龍老宅。
潘鴻運小心翼翼的從后門溜進了院子,看到坐在槐樹下喝茶的神。
神渾身都攏在白色的長袍內,他喝茶的方式也是極為獨特,用的不是嘴,而是鼻子,那一絲絲茶香之氣,如絲線般飛入了他的鼻翼。
一見面,潘鴻運跪在地上沖著自己就是兩個大耳刮子,懺悔道:“神,我有罪,我把那條瘋狗給弄丟了。”
他派出了數十個好手,又用了重重符鎖困住瘋子,沒想到一個不留神,那條瘋狗就掙脫鐵鏈,殺死了幾個手下,逃之夭夭。
連日來潘鴻運一直在找,始終沒有半點線索,如今他的場子被砸,生意被封,一夜之間成為了廢人,實在是兜不住了,只能來求助無所不能的神。
“我已經知道了。”神只是很平淡的回答,仿佛瘋子已經變得不再重要。
“你,你知道了?”潘鴻運有些詫異。
“嗯,不用去找了,他已經沒用了。”神淡漠道。
“那就好,那就好。”潘鴻運舒了口氣,然后又懇求道:“神,那個秦侯居然請來了打王锏,如今把持朝政,端了咱們好幾個點了,還有我的生意,十幾個億的晶幣全被他凍結了,你要再不出手,咱們在王城的勢力就要被他打完了。”
“你急什么,明天上早朝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下去吧,我這里還有客人,記住,以后沒有我的召喚,不得再來。否則,殺無赦。”
神冷冷道。
“是!”
潘鴻運一擦額頭上的冷汗,搭聳著腦袋,快步而去。
對神來說,這些都是小皮毛,只要秦羿不動黃泉眼,便是拿了整個天下又何妨?
“歐陽門主,出來吧。”
神對著里間道。
歐陽雄豪爽一笑,從里邊走了出來,“神,當年你初來地獄之時,我便與你相識,當時只以為你不過是鬧著玩,不曾想今日果然指點江山,掌控天下,歐陽這一生很少佩服人,先生算是一個了。”
“只可惜,你我相識萬年,至今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甚至連你是男是女都不能看到,豈不是可惜。”
“歐陽素來不喜歡留有殘念,不如今日讓我一睹廬山真面目,如何?”
歐陽雄陰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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