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過去,那他就掃出一條路過去。
沈柯在我救同事的那一段時間,這里發生了什么
星月都快成血人了好嗎
系統不知道呢
星月每扎破一個眼睛,“美人魚”憤怒就會加重一分,也搖晃的更加劇烈。
他逐漸逼近背后靠近心臟的位置,不知道在匕首上面涂抹了什么,只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腥臭味。
一刀下去,效果出奇,霎時血肉飛濺,匕首附近的肉開始向腐爛,形成一個深坑。
沈柯:所以他決定挖到人家心臟
系統:看樣子或許應該大概沒錯呢
沈柯沉默了一下,深覺自己一定要偽裝好。
紅酒和白鴿率先在路上匯合,她們都有著幾分狼狽,身上細小的傷口不少,一路上遇見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紅酒將一頭波浪卷被淋濕之后一團亂,隨意的扎在了腦后,她拿著一把砍刀,上面的血跡被雨水一點一點洗刷。
他們運氣不好,被拋到了離畫中心很遠的地方,兩人可沒有沈柯無畏大海的本事,只能沿著岸邊朝“美人魚”的方向急行。
在又面對完一群水鬼之后,紅酒看到了被埋在沙灘中一抹橙色。
她警惕的靠近,和白鴿對視一眼,用刀下挖了兩三厘米后,戳到了一個東西。
“枝枝”
紅酒和白鴿都有些驚訝,這個女孩居然被埋在了沙灘下,腹部處的衣服暈染開了紅色。
兩人協力將枝枝給拉了出來,檢查了一番,發現體溫溫熱,還有心跳。
白鴿從口袋掏出幾粒藥給她喂下去,然后又幫忙簡單的包扎一下傷口。
“你給她喂了什么藥”
紅酒雙手抱胸,她身上都被雨淋濕,衣服緊緊的包裹住傲人的身材,格外性感。
她眼中閃爍著探究的目光,她可不相信能夠救人的藥白鴿可以隨隨便便給。
白鴿眉間帶著擔憂“消炎藥,略盡一份薄力,憑我現在的積分還買不起快速治愈的藥。”
說著,他將枝枝扶起,看向紅酒:“可以把她放到我背上嗎我背著她走。”
“護花使者”紅酒似笑非笑。
“讓一個女孩子躺在地上,可不是一個紳士的作為。”
枝枝眼皮跳動,腦袋一片昏沉,好像被什么東西重重砸過一樣,鉆心的疼。她痛苦的嘶了一聲,努力的將沉重的眼皮撐開。
“你醒了還能說話嗎”紅酒注意到枝枝有了動靜,便示意白鴿停下來。
枝枝這才發現自己在白鴿背上,她捂著腦袋,虛弱的開口:“先放我下來。”
白鴿動作很輕地將她放到一塊大石頭旁邊,讓她用一個不會太難受的姿勢靠著,才問:“你還好嗎”
枝枝慘白著臉,手掌握拳,再打開的時候,里面躺了一顆藥。
她猶豫幾分,這藥要的積分太多,她本能的不舍,不過現在腦子里像是有一千只蟲在爬,幾乎要疼的炸開,如果不使用,她可能會被活活痛死。
顫抖著手將藥塞進嘴里,吞下后過了幾秒,臉色逐漸開始有了氣色,腦袋的疼痛慢慢消散。
深呼吸一口氣,她說出一句讓人驚訝的話:“我受了很重的傷,但我不記得我是怎么受傷的了,從來到這里開始,我的記憶就出現了斷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