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枝枝“”
紅酒那頭波浪卷發尾已經被燒焦了好大一截,她緊皺著可以夾死蒼蠅的眉頭,“我之前怎么沒發現他那么討厭”
“接近他。”星月后退一步,站在她們身邊。
白鴿身上不知道還有多少卡牌,看樣子頭頂的小丑牌是撕不完了,只能快速斬斷源頭。
“這是他的破綻”紅酒反應很快,從意義不明的三個字中解讀了其中的含義。
“對。”星月說完,又沖了上去。
紅酒倒下的那杯粉色液體在源源不斷地吸收著上空的灰燼,但并不是全部,漏網之魚落在他們身上,如同巖漿般的溫度不是鬧著玩的,縱使他們使用了一些別的道具,皮膚也火辣辣一大片。
等紅酒的道具失效,眾人用不了一分鐘就會被燒成灰燼。他們沒有別的選擇,解決不掉白鴿,他們就一起死。
紅酒立馬做了調整,讓枝枝和k做了一個對調,枝枝比較適合遠程射擊,而k和她一樣是近戰。
白鴿的近戰,并不出色。
“以多欺少可算不上一種良好的道德品質。”面臨著不同方位的攻擊,白鴿步伐稍稍有些凌亂。
“去n的道德品質,簡直令人作嘔。”枝枝難得爆了粗口,如果說之前的白鴿是一個聰明的紳士的話,那現在就是一個惡心的偽善者,比那些本來就邪惡的混蛋更惡心,如果不是星月出手,她已經是對方手下的一具尸體了。
面對枝枝明晃晃的辱罵,白鴿難得沒有反駁,他看了枝枝一眼,平靜的目光中夾雜了一抹古怪與新奇。
他那種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具尸體,看一具會唱跳ra的尸體。
沈柯對自己腦中的這種想法給惡寒到了,心中的不安卻愈演愈烈。
他反射性地看向初六,很好,還是看不清兩人的動作。
星月、紅酒和李災的配合很快就天衣無縫起來,縱使實力稍弱一籌,他們依舊是來自困難副本的玩家。
白鴿來不及整理凌亂的衣領,當他手臂上出現第一道傷口時,他忽然道“你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他話落音的瞬間,槍聲響起。
紅酒和k都沒反應過來,就被白鴿按著頭頂砸了下去,原本三人正好圍住了白鴿,在槍響的時候,有了一個缺口。
枝枝再次扣動扳機,對準的仍然是同一個人,但這次沒有命中目標。
“星月枝枝你”沈柯第一時間就想沖過去,但理智勸住了他。
他現在過去也沒用,甚至還可能送羊入虎口,被白鴿抓住。
星月的胸口處綻放出了一朵寒冬的臘梅,子彈沒入了他的身體,那血液從他的指縫中溢出,染紅了他的整個手掌。
他躲過枝枝的又一槍后,蒼白著臉半跪在地上,用匕首抵著地面才勉強支撐住了身體,平復幾秒,星月甩了甩手上的血液,忍受著刺骨的疼痛站起身。
李災沒了枝枝對抗鬼娃,立馬就受了鬼娃一爪子,在被挖下一塊血肉后他一腳踹開回娃,轉身直奔枝枝,目標十分明確地沖著她手中那把槍。
他得奪掉枝枝的槍,不能讓她再開槍了。
枝枝此時的狀態很怪,但對沈柯來說很熟悉,她就像是一個提現木偶沒有了靈魂,白鴿的那一句話就是觸動開關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