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參與進了這個副本中,幫助他們通關。通過細微的觀察,他推測出,游戲那時候應該不僅抽取了他們的記憶,也抽走了他們原本的能力。否則這個副本,他們應該能輕松通關。
在最后時,他試探地詢問了兩個人過去的經歷。沒想到,倆人同樣意識到了自己少了點什么東西。
“太不對勁了。”白灰色說,“就好像被卡車撞飛醒來后痛的要命,但是忘記兇手是誰的無力感,你懂吧”
白灰色朝他眨了眨眼睛,“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親切,比這個木頭還親切。”
他和星月能成為隊友,也是因為那一種詭異的熟稔感,否則以他們相沖的性格,怎么也處不到一起。
既然如此,沈柯告訴他們一部分有關游戲本源的事,也解答了他們的疑惑。
白灰色摩挲著下巴“所以現在我們要打倒奴役我們的資本主義聽起來不錯。”
他很快就認可了沈柯,只有星月遲遲沒有響應,當沈柯望向他時,他才回了一個字,“嗯。”
白灰色笑哈哈地打圓場,“他人就這樣,別見怪。”
他們定了個暗號,沈柯在他們身上留了點印記,這讓他能快速找到他們。
重新找到朋友,沈柯心里還是開心的,但他沒有放低警惕,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白灰色和星月表現的非常沒有異常后,他才將計劃告訴了他們。
沈柯找到了新的方法,那就是愛。
“愛”左無都聽不明白,就別提其他人了。
“游戲本源的力量和副本掛鉤,副本主要組成部分,是眾多的nc,只要我們能說服它們,一同反抗游戲,作用一定比毀滅他們要更大。”
這就好比一個健康的人,病毒入侵導致感冒發燒只能影響一時,很快就治好了,但你教唆他身體里的各種細胞罷工甚至逆著干,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左玉算是聽明白了,可行性有,實行性難。他當了混邪很久,思維已經被轉化過,現在只是努力的在少年面前裝的正常而已,讓他用行動與愛去勸nc倒戈,有點天方夜譚。
蟲子舉手,不神經質的時候看起來竟然有點乖,但一張口
“比起感化它們,我更擅長折磨它們。”他眼珠中紅光閃爍,明顯有些躍躍欲試。
沈柯直接將他踢出會議。
這種事,急不來。如果能夠殺死游戲本源,這時游戲世界已經徹底不復存在,那么被困在這里當亡靈的nc應該也能夠轉世投胎。
副本會重置,死去的nc會刷新,但這些不代表它們沒有上一次的記憶,不代表它們不會疼。越強的nc,背負的執念和痛苦就越深,這一定不是它們愿意成為的模樣。
策反它們,這會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但沈柯不在乎,他有的是時間。
在左玉,亦或者這個臨時團隊中的其他人看來,少年其實是一個會發光的人,像一簇火焰一樣永遠真摯熱烈,吸引著無數的飛蛾,但他自己不知道。
所以當他能成功讓第一個副本認可他時,沒有一個人感到意外。
別人說這個聽起來像笑話一樣的方法時,左玉或許不屑一顧甚至會嘲笑,當這個人是少年,他只會支持加認同。
沈柯想了三條線,第一條是他能和三分之一的副本約定好,在同一時間反抗游戲本源。第一條是蟲子和左玉那邊在串通好其他混邪,在不傷害人的情況下給游戲本源制造麻煩。第三條是玩家,是時候讓游戲并不會復活人的秘密公之于眾了,屆時讓玩家能夠參與進來,一同推翻游戲。
他有時間和耐心去一一去完成,但沒想到的是,他們最后遭到了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