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蘭波居然是想問這個嗎我還以為你會問一些其他的。”琥珀色眼瞳中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驚訝,但這情緒就猶如晨霧,轉瞬便消失不見再也尋不到了。
蘭波眉頭輕皺,在聽到他說完這句話時,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觸。他在心里嘆了口氣,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所以,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或許還知道我來日本的目的。”沉默了片刻,蘭波接上剛才的話說道。
鐘離月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意味不明地仔細打量著蘭波,語氣有些好奇地問“蘭波是記憶恢復了嗎還是找到了以前認識的人”
見鐘離月始終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蘭波神情疲憊地垂下眼眸,盯著地毯上的花紋,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和脆弱“不,我的記憶沒有恢復,我只是找到了一些關于我的身份的線索。”
鐘離月挑了下眉梢,好奇地問“那么你的身份是”
蘭波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說“我很可能是法國的諜報員。來橫濱是為了執行某項任務,途中因為意外而導致失去記憶,而那場意外跟去年發生的爆炸有關。”
他說著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鐘離月,想從他的神情和目光中得到一些線索。但很可惜,鐘離月嘴角帶笑的溫柔模樣從未發生改變。
就算聽到蘭波說的這些也沒露出一絲外露情緒,他就這么靜靜的聽著,末了還出聲問道“接下來蘭波是打算找去年那場爆炸的情報”
蘭波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語氣有些僵硬和冷淡“嗯。”
鐘離月也不在意,他可有可無的點點頭,然后站起身準備回房間。路過蘭波時,頓了頓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他側頭瞥向坐在沙發上的長發青年“對了,蘭波之前的房間一直都有打掃哦。”
說完,他便徑直離開,留下蘭波一人在客廳。
鐘離月回自己房間前,先去了一趟中也的房間,他敲門得到回應后推門進去,看見中也正在擺弄一頂黑色帽子。那是一頂對現在八歲的中也來說有些過于成熟不搭的黑色禮帽,圓頂寬闊帽檐,十分優雅和漂亮。
禮帽也被稱為紳士禮帽,一般是在一些比較莊重的場合用來搭配服飾。
中也摸著帽子有些愛不釋手,他戴上這頂黑色禮帽,學著電視里的紳士給鐘離月行了一個紳士禮。而后直起腰像只翹著漂亮尾巴的小鳥,語氣輕快地問道“怎么樣哥哥”
鐘離月對他點點頭“很合適。”
看到中也快要蹦起來的高興模樣,笑瞇瞇地上前摘下他頭上的帽子,仔細翻看起來。而后在帽子里側發現了一個繡著中也法文名字的的標,不論是材質還是做工都很像蘭波戴的那頂。
最重要的是,這種做工的帽子只能是定制的,再搭配上繡的法文名字,讓鐘離月不得不多想。
蘭波他去了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