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陰影遮上來,越來越近,她下意識地抬頭看去。
金發青年將長腿橫跨在她腰腿兩側,頎長的身軀隨之覆壓在她之上,遮住了燈亮,一種自上而下的壓迫感油然而生,投視而來的紫眸泛起粘稠的笑意,像迷惑捕捉獵物的蜂蜜樣粘稠,屬于波本威士忌的氣息愈發濃厚,讓綺月沒來由得心一慌。
“做什么”她問。
“你很緊張”低低的笑聲愉悅地響起,波本單手撐著床鋪,另一手勾起她的長發隨意卷弄,不緊不慢地回答她,“沒什么,只是覺得dita說得對,那些手段都威脅不到你,對付狡猾的小狐貍,還是要來動真格的。”
不妙的預感閃爍著警報,綺月來不及想dita會怎樣回應,又或者說,dita本來就是她,這一刻她幾乎是憑借本能得出手,用手腕的鏈條果斷往波本的脖子上纏去,試圖勒住他,限制住他的行動。
哪成想金發青年根本躲都沒躲,伸手就掐住她的咽喉,身體同時下壓,吻向她的鎖骨,綺月一個激靈,手腕一抖,鏈條沒纏上去。
然而她也顧不得了,敏銳地察覺到金發青年意欲何為,她不禁脫口而出驚叫道“你咳咳咳咳”
脖頸間的大手用力很有分寸,雖不窒息但氣管受限,黑發女人半句話卡在嘴里化成了咳嗽聲,但不可置信和驚愕的含義已經表達了出來。
如果是單純的波本威士忌和dita,前者氣急敗壞想要報復后者,那不管是侵犯還是侮辱,都合情合理。
可他們不僅僅是波本威士忌和dita啊
這個時間,這個地方
這里有監控
難道是為了徹底撇清嫌疑
是能說得通
但一定要這樣嗎
“為什么要這么驚訝”
金發青年啞聲從女人被親得緋紅的側頸間抬起頭,目視著她氣惱、疑惑、慌亂而無措的雙眸,一張英俊的惡人顏浮上絲絲縷縷的邪氣,反問她,“你不是什么手段都不怕嗎況且我們又不是沒做過,幫你重溫一下而已”
哪怕知道對方此刻維持波本威士忌人設是正確的,綺月仍是破功了“你閉嘴”
波本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她,咄咄逼問著幾次三番要殺他騙他的可惡女人“怎么難道是逃離組織后,遇到比我更讓你舒服的人了嗎還真是無情啊,tsuki。”
“你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
“這樣就受不了了”金發青年挑挑眉,放軟聲音,柔聲哄道“把tsuki乖乖把你的秘密告訴我,我馬上停下來好不好”
“”黑發女人氣得大喘氣,卻是閉上眼,緘口不言。
金發混血青年瞇了瞇眼,嘆了口氣“真遺憾。”舌尖探出肆意地舔了舔嘴角,狀似好心地安慰道,“不過你放心,凡事都要循序漸進,這次不會讓你被看到的。”
什么、什么意思
聽懂降谷零隱晦意思的綺月腦袋發懵。
所以到底是為什么寧愿要這樣也非要做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