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一聲嘆息。
一個能說出“聽到花開的聲音”的人,花滿樓并不想對方會出現什么意外,而看徐哲這番模樣,怕還是另有隱情,牽扯極廣。
于是花滿樓只是輕聲道“夜深了。”
徐哲同嘆“是啊,天暗了我明日可否出門一趟我想買些許書卷一閱。”徐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掛著一個鉑金的戒指,“我還有一枚戒篐,明日也想去當鋪當了,換取一些錢財。”
他苦笑一聲,是怎的也不能再向花滿樓借錢的。
當夜,房內。
徐哲翻來覆去,怎樣也睡不安穩。
他狠狠捶了下拳頭,在內心呼喚起了系統。
徐哲很熱切系統,我要學醫。
系統很無情叮,徐公子可自學,請加油。
若他真能三月速成,成為一代神醫
孩子醒醒,別做夢了。
徐哲系統你沒有其他要說的嗎。
比如給點什么神奇的藥劑之類的。
系統秉公辦事請徐公子首先完成此次任務其他的則日后再議。
僥幸僥幸,世界上哪來那么多的僥幸
徐哲沉默片刻,問半數錢財的定義太模糊了,黃金、銀票,乃至花家勢力甚至酒樓房屋
系統回復的很快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白手起家過程艱辛,我們只要實打實的黃金。
次日,徐哲方要出門,便被花滿樓一手攔住。
花滿樓遞上一條頭巾“你若是要出門,還是把自己的頭發稍稍擋一下吧,我不知道你這頭短發是當地習俗,還是來到中原之后被人”花滿樓稍稍一頓,替這位“外鄉人”解釋起中原這邊的習俗,“你也看到了,在中原,無論你是平民百姓、江湖俠客,還是身在高堂,男子女子統一蓄起長發,這不僅僅是孝道的一種表現,江湖還稍稍好些,若是身在官場,是只有被侮辱的、地位低下的人才會被減去長發的。”
徐哲指尖顫抖的接過花滿樓的頭巾,沉默了半響,為花滿樓的細心,為花滿樓的善良。
去奪這么個好人的家產,這任務簡直沒法完成。
更何況他貌似能力不足。
當天,花滿樓陪著徐哲一起找了家當鋪,當掉了他的鉑金戒指,買了一堆醫書。
那頭,西方魔教。
葉楓晚身穿一身金衣,手持一柄金劍,腳踏一池金輝,金光閃閃從天而降。
氣勢之冷冽,出場之震撼,姿勢之風騷,饒是見過不少沉浮的西方魔教眾人,也愣是嚇了一跳。
面對葉楓晚的冷冷兩聲,一時間竟然無人回答。
片刻后,才有一身穿黑衣的中年人道“你是何人為何突然出現在我西方魔教”
話音一落,頓時驚醒四周旁人,紛紛回過神來,一時間竟然有把葉楓晚團團圍住的趨勢。
葉楓晚嵬然不動,表情淡然若神“我知此處是西方魔教。”匾額上四個燙金大字實在太耀眼了。
葉楓晚細細看去,包圍他的一眾人馬里,只見左前方的三人站姿有力,目光有神,氣勢不怒自威,實力最為突出,然而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坐于高堂的那位應為魔教教主,但實力似乎也就勉強高于那三人而已。
魔教的教主竟然不是以力服人魔教中人竟然能心甘情愿的讓一個幾乎實力相當的人當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