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皺眉道“東方左使,你最近這段時日的確有些不對。”
東方不敗面色如常,漫不經心道“或許真的是最近有些累著了吧。”
怎么可能只是累著了
徐哲壓下心中不快,見東方不敗已經再度埋頭,也扯不下臉繼續追問“若只是累了要是有什么事,叔叔可與我說,叔叔助我良多,若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
徐哲張了張嘴,咬住了唇,薄唇反復開合了幾次,然后別過了臉“當初,叔叔答應要站在我的身邊幫我,現在我還沒有一人統教的能力,要是叔叔有什么煩惱出了事東方左使位高權重,不僅盈盈會擔心叔叔,那也是壞了我日月神教的大事。”
東方不敗不禁一陣好笑,小教主分明是關心著他,卻總是如此的不懂得坦誠。
東方不敗蹙眉問道“那教主呢圣姑擔心在下教主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哲哲努力回憶著何為教科書般的傲嬌,全當巨巨這句話他沒聽到。
“總之,無論是作為任哲哲,還是作為日月神教的少主,我都愿意幫叔叔的。”
說罷,徐哲帶上門離開了。
開合的門扉帶起寒冬的陣陣涼風,吹散了方才凝起的笑意,讓東方不敗的心底,暗自生了幾分透心的寒意。
已經到了這般地步了嗎。
東方不敗無言駐足良久,又坐回桌前。
此刻除他之外,室內再無他人,暖爐燭火烘出一片暖色,卻暖不到他的心底。
東方不敗不自覺的將手伸到了他的下身,隔著幾層厚厚的衣服,摸上那獨屬于男性的象征。
東方不敗面色晦澀的沉默了良久,帶著難言的復雜與恨意,緩緩的吐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任我行”
當初從任我行的手中收到葵花寶典,東方不敗不是不疑,卻終是禁不住形勢所逼,及武功,選擇了修煉這本秘籍。
然而,這本秘籍上的第一句話便是欲練神功,引刀自宮。
這豈不可笑,豈不讓人又驚又怒
若當真揮刀自宮,切了那屬于男性的標志,還算什么頂天立地成家立業的男兒男子若他成了一介閹人,待到日后功成名就隱退身死之后,還有何臉面去見泉下的父母雙親
東方不敗想修此功,卻是不信只有自宮一條路可走,他天資卓絕,聰穎決絕,閱百家武功,武藝高強不凡。
沒錯,他是自命不凡,但他的確有著自視甚高的成就以及資本,東方不敗大笑后想,哪怕我修了這葵花寶典,也定能創出另一道輔助心法,以彌補這自宮之弊。
他并沒有自宮,但是仍然按照功法修行,而葵花寶典不愧是與吸星并列為日月神教的兩本鎮教之寶,只是修行一月,東方不敗的武功便進步神速,堪稱高強速成
若不是任我行修行吸星時走火入魔,內力有損,東方不敗或許還會再穩固熟悉一番葵花寶典的功法后,才會借機下手。
但東方不敗入日月神教多年,任我行走火入魔的次數何止是少,簡直罕見
這是絕好的機會
東方不敗只是稍一思考,便下了這樣的決斷。
自得知任我行內里受損的消息屬實,東方不敗便開始策劃起篡位之機,但不料,任我行自己,就給了他一個機會。
任我行在找一個東西,傾盡日月神教眾多勢力,將中原老林搜尋的一干二凈。
任我行的描述模糊,沒有人知道那東西具體是什么,但從其聲勢隱秘而浩大此點來看,任我行此為絕對不假
東方不敗不過是收買了其中一人,讓那人給任我行寄了封信,信中只道物已尋,難移,于燕南山腳下,周遭有不明人士流連不去。
這是東方不敗試探性的第一計,沒料到任我行竟然當晚就踏馬離了教
東方不敗“”
這么直的用來試探的鉤,魚兒竟然還真的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