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抽著鼻子啞聲道“都說了別叫我哲哲除了盈盈外,誰也不許叫我哲哲,太女氣了。”
東方不敗本想說,這還不是你爹爹給你起的。
小教主的爹爹是任我行,東方不敗將這話又咽了回去。
東方不敗始終牽著徐哲的手,待感到這冰涼的溫度終于去了,才又牽著小教主走到桌旁,無奈問道“教主,有什么想對在下說的是忘了什么才回來,還是你突然發現我的臉上長了一朵花。”
徐哲抖了一下“叔叔,這并不好笑。”
東方巨巨牽著嘴角,笑而不言,小教主明顯有話要說,他也不催不忙,反而似是第一次認識徐哲一般,專注的目光在徐哲幼小的身子上流連不去。
被巨巨如此盯著,是個人就不能好。
終于,小教主還是憋不住了。
恩,小教主總是先憋不住的那個。
“先生。”徐哲心下百般掙扎,才低聲叫出這個最初的稱謂。
徐哲邁開步,由東方不敗的身前,走到了東方不敗的身后。
他從背后靠上了東方不敗的背,圈住男人的脖頸,就如兩年前,這個男人背著他,走出那漫長漆黑的密道時一樣。
先生的背還是這么的可靠,但是
火光倒映著兩人的影子,在墻壁上拉出長長的斜影。
東方不敗下意識的握住了圈住他脖頸的手。
徐哲聲音悶悶的說“我想了想,叔叔果然還是不對勁,但是我知道叔叔愛面子,就算真的有什么煩惱的事,肯定也不會告訴我,所以為了叔叔的自尊著想,身為教主,我還是要體恤一下自己的部下。”
這話說的,這小娃娃能體恤什么
這般想著,東方不敗的眸中卻是不自禁的軟了三分。
沉默蔓延了半響,徐哲沙啞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叔叔,我只是想說,還有四個月,我就十歲了,我沒有那么弱了叔叔真的幫了我很多,其實于半年多前,我就察覺到叔叔有些不對勁了,但是我一直沒有說,可是最近我真的很擔心很擔心叔叔,我很擔心你,你別讓我這么擔心好嗎”
東方不敗張了張嘴,還未說話,小教主就打斷了他,繼續悶著聲道。
“叔叔你這時候只要說教主所愿,東方怎敢不從就好了”
“就像你曾經對我說,少主所愿,東方怎敢不從一樣”
東方不敗閉上了眼,心下的思緒復雜難言。
他捏了下圈住他脖頸的小手,這手還是這般的小而無力,仿佛只要他輕輕一捏,就能將這手骨完全捏碎一般。
說不清是無奈更多,還是嘆息更多,東方不敗沉默片刻后,道“教主這分明是,強人所難。”
徐哲悶悶道“我是教主,你是我的左使,我當然有強你所難的權利”
說罷,徐哲迅速放開了東方不敗,埋頭撿起大衣,便一溜煙跑到了門前。
東方不敗還沒說什么,小娃娃就來如急雨去如風的跑沒影了。
東方巨巨“”
當晚,東方不敗收到一張折起四下的字條,來者說,是教主派人送來的。
東方不敗此時已經沐浴更衣,正欲入睡。
他掀開字條,只見上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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